,总是遇上没法动身的事件。
原本他是想今天去的,但是又一次的被迫未能成行。
听到降谷零的话,御山朝灯本来平静的心情忽然起了波:“啊,其实”
然而这句话并不是降谷零的目的,他要问御山朝灯的是另一件事:“沢田君给你送的那个药,他本人知道吗?”
御山朝灯有些尴尬的把墨镜往上推了推,遮住了眼睛。车内一下子暗成了没有灯光的深夜,他又把墨镜摘了下来,有些不安地轻轻掰着眼镜腿。
就像降谷零了解御山朝灯,御山朝灯跟了他快四年,至少对降谷零的性格把握的是准的。
降谷先生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往往代表了他有了确凿的证据,最好不要说谎为好。
但是不说谎就要说出系统的事情了在他们正打算去找能证明自己的证据的路上,御山朝灯看了眼导航,从这里到松浦银造的居所大概也就是二十分钟的车程,说得清吗?
事到如今也的确没有理由隐瞒了,但是现在真的是合适的时机吗?
御山朝灯纠结地折磨着墨镜的镜腿,
降谷零看了一眼,
做好了这副墨镜报废的准备。
“是系统吗。”降谷零用确定的语气问道,随后听到了‘咔嚓’一声脆响,他的墨镜彻底的报废了。
作为一个从小接受科学教育的唯物主义者,最初那位先生和降谷零说这些事的时候,降谷零满脑子都是‘boss大概彻底疯了’。
就像是看多了轻跑出去碰瓷大卡车的傻子,boss的话在现实中说出来,离谱到了让人连吐槽
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
然而后面说的内容,降谷零几乎每一条都和御山朝灯对上了,甚至于御山朝灯给自己家的猫取名叫了系统这样奇怪的名字,降谷零也只能打碎三观试着去接受了。
从意大利回来,御山朝灯对他说的很多话里都充满了破绽,降谷零不愿意拆穿为难他,但是现在他却无法忍受御山朝灯瞒着他这么重要的事。
别的秘密都可以,但事关御山朝灯的身体,降谷零借着提起沢田纲吉的机会,希望御山朝灯能对他坦诚一次。
“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小朝。”降谷零的语气非常的温柔,“只是想告诉你,不论什么事,我都愿意和你一起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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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推开安全屋的门,看到深蓝威士忌以一种非常悠闲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