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
“和我一起,毁掉剧情吧。”
*
“你该走了。”
男子将手中的书籍翻了一页,对着坐在宾客沙发上的沢田纲吉说道。
“不,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沢田纲吉笑着说道,说完这句话,他看向了这个逼仄的小房间里的那扇小窗户,似乎很多年没清洁过了,透明的玻璃都雾蒙蒙的。
从这里能看到外面的人群,以及更远处燃放起的烟花。
男人抬起手中的书,挡住了半张脸,仅仅露出的右眼看向了他,语气不怎么愉快:“你的呼吸声吵到我了。”
“抱歉。”沢田纲吉果断的道歉,但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要和他打持久战。
男人把手上的书扔到了桌子上,书本自动的合上,红白色的装帧用巨大的字写着完全自杀手册几个字。
“津岛先生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他吗?”见对方总算要没耐心了,沢田纲吉终于进入了正题。
“你们不是已经找到办法了吗?”监护人先生懒
散地躺在转移上,
没什么形象地将腿搭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没反驳担心的话,
只是说不需要自己。
沢田纲吉放下了心,以前他总觉得幼驯染的监护人是个很难搞的人,但是现在看来,和朝灯一样,都是个别扭的家伙呢。
“但是手术需要家人签字,津岛先生不来的话,就没办法进行手术了。”沢田纲吉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说道。
“白兰。”
“血缘上的亲属而已,有资格给他签字的人只有津岛先生你了。”
监护人先生没说话,将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转着椅子背过了身去。
“而且,他一定很想见你。”
沢田纲吉站了起来,看到那人从椅子后面伸出了一只手,在桌子上盲摸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那本书。
然后挥了挥书本,对沢田纲吉说道:“你走吧。”
沢田纲吉站着没动,过了许久才听到一句:
“知道了,真是麻烦。”
沢田纲吉露出了笑容,再次对他表示感谢后,总算是愿意离开对方的小屋了。
从深巷里出来,沢田纲吉拿出了电话,对面很快接了起来:“好了。”
[血缘上的亲属而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