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兰送到了酒店——路上短暂的十分钟,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还知道了对方是意大利人,打算来日本做生意的。
这些都是白兰主动告诉他的,白兰先生性格外向又自来熟,聊起天来根本不担心接不上话。因为对方自称看不太懂日文,同样经历过意大利母语学日文痛苦的御山朝灯,还帮着对方登记了房间。
低头签名的御山朝灯完全不知道,站在他身后半步的白兰,看着他后颈处的齿痕眯起了眼睛,露出了非常危险的表情。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在对方的要求下,御山朝灯还给对方留了自己的电话,他没多想就给了。
虽然他对白兰先生的印象很好,但如果对方真的是什么危险分子的话,骚扰他这个公安总比骚扰其他普通市民好。
他能自保还能还击,普通人大概玩不过这位白兰先生。
日行一善结束后,御山朝灯站在酒店门口,抬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罢了,他这柔弱不能自理的易感期身体。
好想见降谷先生。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御山朝灯瞬间清醒过来。虽然说因为标记的缘故,他会对降谷先生有依恋感会想亲近是非常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是这么直白的表述还是让他有些许的羞耻。
想见面,想被拥抱,想被亲吻,如果是降谷先生的话弄疼他也无所谓。
越是阻止脑袋里的黄色废料就越多,御山朝灯捂着脑袋在路边蹲了下来,衣摆拖到了地上也没在意。
呜呜,他这脆弱多愁善感的易感期心理。
御山朝灯感觉身体又不舒服了起来,他开始后悔今天出门的决定,明明知道自己对临时标记的抗性越来越强了,还
非要作。
要是昨天的他再大胆点就把上司推了不,要是降谷零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直接拉着对方转头开房!
“朝灯?”
御山朝灯身体抖了一下,他抬起头,穿着私服的金发青年站在他面前,灰紫色的眸子讶异地看着他。
对方手里提着超市的购物袋,从透明的袋子里可以看到里面的食材,很明显对方是准备回家了。
御山朝灯说不出话,但是能听到自己心里有个戴恶魔角的小人斜靠在那边,幸灾乐祸地对他说道:人来了,去开房吧。
“”
降谷零在他面前蹲下来,手里的购物袋随手放在了旁边,双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