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欢这种让人误会的关系,所以——”
御山朝灯的嘴被堵住了,他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降谷零一只手护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腰,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染上了他的唇。
一开始御山朝灯还记得自己在生气,然而他和降谷零太过契合了,延续了四年的亲密关系让他在第一时间就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嘴唇也微微张开迎合着对方的亲吻。
然后就是沉沦,大脑失去了判断的功能,
只剩下了本能的享乐。
“不是演戏。”降谷零低声说道,他轻轻喘息着,抱着御山朝灯,在他耳边说道,“不是演戏”
御山朝灯的意识还没回笼,只感觉耳垂被温热的呼吸所笼罩,腿忽然有些软,只能抱住对方,努力思辨着对方话中的含义。
“那是什么”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非常细微的询问,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这样说了。
“如果我说,我想永远帮你解决易感期的问题,你会拒绝我吗?”降谷零抬起头,温情地注视着他。
“你在同情我吗?”御山朝灯咬了咬下唇,低下头看向了一旁,“您不需要勉强,如果我造成了麻烦,我可以向上面递交申请把我调到别的岗,不会给您惹麻烦的。”
降谷零不知道御山朝灯到底是怎么把他的话曲解成这样的,想要解释,但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来,同时一股莫名的怒火也燃了起来。
他低头又吻了下去,这次要比之前粗暴一点,掠夺了全部的气息,让对方完全沉溺于其中。
“我勉强?勉强和你接吻,还是和你临时标记?”降谷零越说越恼火,“那确实是勉强的,每次我都忍得很辛苦,你居然还”
御山朝灯仰起脸靠在墙上回复着呼吸,降谷零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喉结,带了些力气咬了下去。
酝酿了好久的泪珠‘啪嗒’掉了下去,他的手环着上司的后背,用力抓起,衣服皱了起来。
听到御山朝灯的呜咽声,降谷零的理智总算是回笼了一些,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身上全部都是自己的信息素的副官,他的声音又软了下来。
“对不起。”他有些干巴巴地道了句歉,alpha的本能就是占有,在面对非常契合的、喜欢的人的时候,尤其对方还在易感期,哪怕一个眼神他都有些受不住。
光是对抗自己的本能就已经够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