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地看向自家幼驯染,萩原研二也弯下腰与御山朝灯试着沟通,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手帕递过去:“怎么了,朝灯,是不舒服吗?”
他差点说出了想念爸爸妈妈这样的话,对普通的小孩子这样说当然没问题,好在他想起了御山朝灯是被人收养的事情。
御山朝灯哭起来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只是无声地掉着眼泪,因为抽泣显得像是在颤抖一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降谷零轻轻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御山
朝灯的后背。
“没关系,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就可以。降谷零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语气温柔地引导道,“刚刚已经和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了吧,不用担心。”
和御山朝灯在一起这么久,降谷零基本是能理解一些御山朝灯的行为和思想逻辑的。十多年后的御山朝灯也是个非常认真的人,会为一些很小的事情纠结半天。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御山朝灯学会一点别太在意外界的看法,现在的幼崽也有着相同的问题,甚至要更严重。
御山朝灯张了张嘴,他还是有些说不出口。那边的两个大哥哥都露出了担心的表情看着他,他都不太敢看他们的脸了。
后背传来了轻柔的抚慰,御山朝灯感觉到了一种安心,就算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真的生他的气了,身后的人也会帮他的。
他稍微挣扎了一下,想要到地上去,降谷零将裹着成年人衣服的御山朝灯放到了地上,袖子是他胳膊的两倍还长,好在衬衣比较薄,卷起来还能露出手。
御山朝灯不太稳地站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人,朝着他们微微弯腰:“那个对不起。”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了一眼,他蹲了下去,想要将手放在御山朝灯的肩膀上,却因为刚刚把人家弄哭了有些不敢,手尴尬地在空中停了一下,摸了摸鼻子。
“刚刚的事,对不起。”御山朝灯说出第一句话,再说之后的话要轻松多了,音量也正常多了:“萩原先生的糖是我得意忘形了,我会还给您的。”
“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确实有些担心松田先生是坏人,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样认为了。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我”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头也越来越低。
“非常对不起!”
因为在哭,声音显得更软了。这么小的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生气的,更何况也没人真的觉得他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