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再给自己的小摊子拉一个老主顾。
“王叔您好,别......要是叫我小沈,或者小虎子就行。”
“您叫我兄弟,那可是要我折寿了。”
沈虎抓起一只热气腾腾的包子,先客气了两句,紧接着就是一大口咬了下去。
“行!”
“小虎子你说话文绉绉的,和那些当兵的可不一样。”
老王头笑呵呵地说着,转身忙着去蒸包子。
沈虎一口包子,一口胡辣汤。
不一会儿功夫就吃得全身热烘烘的,很是舒坦。
“虎子兄弟,味道咋样?”
“嗯......不错,不错!”
“那就好,以后进城,我们就来这里吃。”
“好......好!”
沈虎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着。
老王头的摊子渐渐热闹了起来,四张小桌子旁坐满了人,一个个眉飞色舞地谈论着。
“春风楼的晚晴姑娘估计快要梳洗了,一会儿咱也去瞧瞧。”
“啧啧,美得和天仙一样,要是咱们和晚晴姑娘快活一晚上,死了也值了。”
“嘿!你想都不要想,就连咱们的营头都还没睡过晚晴姑娘呢,人家可是清倌人。”
“呸!那时在吊胃口,等着哪天点红蜡烛,赚大钱呢!”
“少说两句,赶紧吃饭,一会儿去春风楼过过眼瘾也行,晚晴姑娘夜里可是不见客的。”
沈虎专注地对付着大肉包子和胡辣汤,吃得满嘴流油。
只是听到晚晴姑娘的名号时,微微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咀嚼大肉包子。
伍长韩肥雪却听得来了兴致,向沈虎眉飞色舞地吹嘘着。
“虎子兄弟,就是这个晚晴姑娘。”
“她可是春风楼头牌清倌人,没想到她居然和咱们的戍主有旧。”
沈虎三两口吃完最后一小块肉包子,呼啦啦将剩下的胡辣汤仰头一饮而尽。
“啊——”
沈虎畅快地哈了口气。
“头儿,咱们把东西交给晚晴姑娘就行,戍主交代的活,可不能怠慢。”
“再说了,晚晴姑娘和戍主有旧,咱们还是离远点儿为好。”
沈虎话语里的意思很是冷淡,并没有像伍长韩肥雪和其他人的那种热切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