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任戍主的权威。
该行军法的,必须要行军法!
沈虎只是不想被什长钱东当成刀来使,刚才自然对钱东没有什么好脸色。
噔、噔、噔、噔、噔
通往望台的楼梯上,戍主沈虎提着长枪,飞速地攀登着。
转眼间。
他就爬上了望台。
放眼望去。
只见本该警戒草原方向的士兵们,一个个缩着身子,躲在望台的箭垛下。
还有人喷着唾沫星子,讲着男人之间的荤笑话。
“上次春风楼的那个小娘真是够味了,肥嘟嘟的。”
“咦,你老小子就好这口,肥得就像猪一样,也就你能当成宝贝玩儿。”
“你懂个啥呀!那水滑,那细嫩,啧啧,唉,真是让咱还想再去一次呐!”
“省着点吧,你的军功点不多了,银钱也不多了吧!”
什长孙行懒洋洋地靠在箭垛上。
长枪斜在怀中,一双眼睛眯缝着,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动静,竟是眼皮都懒得张开。
沈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一把拉住了怒气冲冲的韩肥雪,淡淡地笑了笑。
这几天来。
沈虎自然知道下属们正在暗流涌动,不少人都不服他这个心上人的戍主。
不过。
他并没有马上立威,也没有直接展露出自己一品武者的修为让那些反对自己的人老实点儿。
沈虎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他要趁着某些别有用心的人,闹得最凶、最猖狂的时候,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从而。
一举竖立自己作为戍主的威信。
未成想。
今天居然就让自己逮住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有一个什长亲自带头违抗军令。
瞧他这副模样,给他定一个违抗军令、擅离职守的罪名,一点也不冤枉他。
黑石戍堡是大乾西北边军最凸前的戍堡。
虽然黑石戍堡的两个侧翼,各有一个戍堡拱卫着,互为援奥。
但是黑石戍堡处在观察、警戒草原蛮兵动静的最佳位置,望台上的士兵本该保持着时刻警惕的警觉之心。
万一草蛮杀过来。
这么吊儿郎当的,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