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甚至每片雪花细微的结构形状,呼啸寒风中漫天飞舞的草木碎屑的纹理也被沈虎观察得一清二楚。
沈虎的身后。
大尉李东也是谨慎地四处探查着,竭尽全力搜寻着这场命案可能的相关线索。
县令王维、县丞朱方、县尉郭枫三人胆战心惊地辍在沈虎和李东身后。
他们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唯恐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忽然冒出来恐怖的诡异,当场要了他们的小命。
昨夜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马倌苍白的、毫无血色尸体,那孔洞绝望的眼神里散不尽的极致恐惧。
让他们这三个县衙的官员真的吓破了胆。
要不是沈虎和李东就在他们的身旁,他们是绝对不敢在县衙里四处溜达的。
毕竟。
谁也不知道那恐怖的诡异到底藏身在何处。
马倌的死状太过恐怖。
关键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清楚那诡异到底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吸干马倌全身鲜血的。
浑身上下找不着丝毫的伤口痕迹。
就好像。
马倌正在梦中睡着,突然诡异地全身鲜血自己蒸发一空,还伴随着无法控制的、毛骨悚然的亡命嘶吼。
眼睁睁地瞧着全身鲜血干涸。
只是想想这种感觉。
县令王维三人就是不寒而栗,更不要说现在寒冷的风雪肆虐,又加重了他们心头的恐惧。
大乾儒门的修炼。
早已经没有了远古传说中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概,所谓的浩然正气早已经只是儒门的传说而已。
稍顷。
沈虎来到了马棚旁。
县衙的马棚建造得还算结实。
外面虽然风雪肆虐,马棚里除了有偶尔飘落进来的雪花和偷偷钻进来的寒风之外,还算保暖。
几匹老马慵懒地趴在干草堆里。
感觉到有人靠近,它们一个个瞪圆了铜铃般的大马眼,警觉地盯着走进马棚的沈虎等人。
阴森!
刚刚迈入马棚,沈虎直觉一股阴森的寒气迎面扑来。
这种寒气不同于外面风雪肆虐的寒气。
外界的寒气。
那是从皮肉开始生寒,马棚里的阴森可怖的寒气是直接从骨子里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