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左右打晃。“来芸儿,哎,休息一下。”
“来,我来背。”
“哎,不用,歇会儿,还我背。”
“光宗哥,你一个人背不了,路不知道多长,你两轮流背吧。”
“他,他,身上臭死了,你别让他背。”
“啥时候了,你还说这个,我不在乎的。”
“我在乎!臭死了!”
“嗯,我臭,你在乎,看你有多大劲!你要是个老虎还是个熊?看你背多远。”
从小到大光宗被人背是常事,背人还是破天荒头一遭。不过,背芸儿他乐意。但乐意归乐意喜欢归喜欢,两趟下来,坐在那里腰酸腿痛动弹不得,嘴巴也不死鸭子一样硬气。
“你到水里洗洗擦擦,不要臭烘烘的。咱轮流背。”
中英哼一身,转身跳到水边洗刷去了。
轮流背着芸儿,中英一百米,光宗只能五十米。一路前行,溪流左右拐弯,绕过一堆石头,摔下一段悬崖,前面无路可去,中英傻眼了。光宗指着中英的鼻子大骂,“你个笨蛋!,带的什么路!”
他们跟着溪水在林中打转时,郎中带着大儿子尚明,唐老爷带着一个伙计,四骑马已近快到庙山寺的路口。
“爹,后面有人吊着。”
“嗯,不妨,该是青云峰的。从我们出莲花塘就吊了,他们中途换人。青云峰做事还是相当的谨慎。不是莽夫粗汉,难怪县府衙门几次绞杀,不能得手。”
四人来到路口凉亭,上有匾额名义海,已斑驳。刚一落座。几匹快马从山湾里呼啸而至。匪徒背着长枪大刀跳下马来,为首一人抱拳:“有劳二位乡绅,鄙人过江龙。不说废话,银票带来没有?”
“当家的,银票带来,我们的孩儿在哪里?”唐老爷不见孩子,心中自是不安。
“有请二位老爷带银票随我上山,孩子自会还你。”
“那不妥吧。道上混,最讲信义。说好的,在此一手交钱一手放人,大当家的为何临时变卦?”尚明道。
过江龙眯起双眼。“小兄弟说的好。我过江龙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不是不守信用的人。今天事出有因。尚老爷,直说了。我山中有人身体不适,听闻尚老爷家传医术高明,想劳驾山上看看。其他人可以不去,银票尚老爷带着就行。”
“好,我跟你上山。”
“爹!”
“别说了!孩子在他们手上。唐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