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光宗错了。老唐还是不同意。老唐说:“第一芸儿有娃了,还需要人照顾。第二,虽然,这中华民国成立了。但好像袁大总统和这革命党还整天闹哄哄的,这天下未必太平。你看这中英才去了几天,这胳膊腿都挨了枪子了。偏一点,打到身上,可能就小命不保。现在加入,可不放心。芸儿,你同意他走不,就是加入白树新,白先生那里?”
“爹。光宗。我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整天的你打我我打你。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干嘛搞的死的死伤的伤,不值当,我也不喜欢。要我说,就留家哪不去。”
“哎,芸儿和娃娃,勾着我。但是那边末,也勾着我。”光宗对着松子,拽下一个树枝嘎嘣搉断。
格花摸着芸儿的小肚子,“姐,有娃娃,什么样?”
“等你有了,就知道,我现在就是不想吃东西,有的时候有点呕心,想吐。”我爹把的脉,喜脉。
“姐,她动不?”
“啥丫头,还早呐。才刚有。”
红婉在旁边嬉笑。忽然间笑容凝固,似乎若有所思。但迅速又恢复了,仍然说笑。不过有东西沉到笑容下面,笑得好累,仿佛笑容底下系着一块大石头。
走在回去路上,红婉终于收起笑容,默默不语。鸿铭被喜酒冲昏了头脑巴拉不停。走到莲花塘边,觉得红婉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一点不舒服。”
“奥,准累了。这几天,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忙成什么了。”
“别说了!鸿铭,你回家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待会儿。”
“没事吧?我陪你!”
“不要了。我想静静哈。”
“我不说话,就坐这。”
“不行。你烦死了。走。我一个人坐!”红婉忽然大叫起来。
“好,好,我走,发嘎么火噻。”鸿铭嗫嚅着挪开脚步。
不想吃东西。吃东西想吐。芸儿的话雷鸣一般在红婉耳边哄哄作响。难道?难道?她不敢想。
当黑夜如波浪拍打着她,她才惊醒起身回家。第二天她赶走一早过来的鸿铭。等鸿铭走远,她和爹妈说,要去趟古城看些布匹,一个人跨上马去了。
暮色四合,鸿铭一匹快马飞进古城。街上灯光初上。鸿铭来到尚记药铺跳下马。逛逛的擂开门板。尚亮打开门板:“关门了。明天来吧。”
“我,二哥。鸿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