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早做打算,以免措手不及。”
“哎,外面确实波谲云诡。不过,未曾如是悲观。你的消息来自茶馆酒肆,未必十分准确。我以为,推翻满清和千年帝制殊为不易。无数人等断颈项抛头颅,艰苦卓绝。虽袁大总统有私心,也未必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逆潮流而动。何况,这今天之功业也是袁大总统和孙先生携手鼎力而制,想必也万分珍惜。若说撕破脸皮,互相为敌,从道理推测,在下觉得实属夸大其词,耸人耳目。”
“老谢!你是古城的头,你可小心哪。这可不是市场买菜三瓜两枣的事。搞不好,就脑袋搬家,组织倾巢覆卵。不要低估他们的凶残暴烈,古城头上,挂过我们同志的头颅都是血证。”
“哎,老白。那是敌对时期,现在是合作时期。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外面是比较紧张。但古城还是比较祥和的。朱,胡对我们也是如故,并无敌意。”
“哎,老谢。不能光看古城。古城弹丸之地。只要汤大人那边一动作,朱胡立马就能变脸。我们得做好准备。我们一而再,不能第三次倒在血泊之中了。不能轻敌,一旦如此,酿成恶果,你我就是革命罪人!”
“嗨,老白,你言重了。我们怎么就是罪人?前两次失败,能怪你我?我们怎么就是罪人?难道古城不是你我合作打下来的?革命党人献身革命从不言功,但也不能轻轻然枉置罪名。你我倒无所谓,传出去,不是伤害古城同志的心末?”
“老谢,误会了。我不是说前两次。我是说防着眼下,防止第三次!”
“你甭说了。第三次,一定会发生?我看未必。”
“老谢!”
“嗯。不争了。你说的也有部分道理。这样,你我还是正常开展工作。私下里,你搞一个应急防御计划,咋样?”
“可行。这个我去搞。要不要开个全体同志会议讨论?”
“这个就不必了罢。你我是负责人,掌握的情报又最多。咱两决定就好。人多嘴杂,反而多出事端。”
白树新回到办公室,心中越发惴惴不安。他招来中英,松子和鸿铭,仔细研究最近古城送来的情报,忧心忡忡。
月余,虽外面消息纷纷扰扰,但也无大动静,古城开市如旧。唯白树新日夕训练二团,不敢懈怠,尤其是革命党居多的四队。
是夜。朱赞睡梦里被侍从唤醒,有汤大人信使惫夜驰至。想是有事十万火急,才不辞昼夜。朱赞急披衣出见,是师部蔡副官携一随从至。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