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轻轻一抖。那天晚上在莲花塘,自己不是和芸儿说过这样的话?看黄贵咬牙切齿的样子,他暗自庆幸:还好,这事幸亏黄贵不晓得,要不然,看他今天骂郭江龙这架势,自己估摸没有好果子吃。
你干么答应鲁清离婚?啊?
师长,那是酒话。怎么办吧?难不成,你逼我休老婆?要休,师长,你帮我去休。
什末?我逼你?我帮你休?我想一枪毙了你!滚!
赶走郭江龙,黄贵叹口气:嘛个球!土匪就是土匪!见继白气定神闲的在摆弄军事沙盘。
哎!哎!你好歹是当家的,这么棘手的事,你也不拿个主意。一句话没有,你就一个甩手掌柜?黄桂来气。
哎,这个你不要赖我。说好的,打仗归我,其它统统归你。
你!你!
月华拉着鲁清的手:妹子,你太单纯了。作事前咋也不问问姐。
鲁清只是一个劲的某眼泪,自语:姐,他保证过的,保证过的。他是团长,一个团长,怎末能骗人。
妹子。看着我。你醒醒。前面的事,不谈了。谈了没啥子用。这个事到这个地步总要个了断。我说啊,有两种做法。第一,郭团长,抛弃他的妻儿,娶你。这个,我去问了,郭团长明确给话了,不干!师长,也不好说什末?难道要命令他抛弃妻儿?这不可能的。你被骗了,是受害者。他老婆不也是受害者?他老婆,我见过得。是一个穷苦家的女人,抢来的。拖个孩子,怪可怜得。郭江龙除了给钱,啥事不管她们。你晓得他是有老婆孩子,还轻易答应他,你是不是有不妥的?妹子。第二,只有第二个做法。一刀两断。妹子,你放开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就当自己瞎了眼,栽了跟头。你才二十,以后的路长的了。没什么大不了。离了他,谁还不能过日子?咱们可是国民革命军人。
可是,月华姐。怎末没什么大不了?我的清白给了他,这叫没什么大不了?他一个团长,怎末能这样?怎末能这样?鲁清不听任何劝说,兀自絮絮叨叨不可自拔。
月华安慰她半天,这丫头就是呜呜的哭。算了,让时间慢慢抹平创伤吧,月华只能这样想:记着,妹子,咱们是革命军人,什末困难都扛得住。有姐呐!有啥事就来找姐。说着让姐妹照顾鲁清,自己暂且回去。
第二天,大家在山崖底下找到了鲁清的尸体。
月华扶着尸体哭到:妹子,你这么糊涂,这么傻!枪林弹雨都过来,还怕这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