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肖老板都是好朋友。让他们自个闹着玩儿。
妈咪桑闻言正好溜开,竖耳听到里面郭江龙恶狠狠的声音,颇为肖老板担心。管他呐,就算把房间砸了也不过末。毕竟一条黄鱼,郭江龙他玩了一年也给不到这个货。想到这,妈妈桑畅快的转身下楼去了。
之前等久,闲极无聊。肖汉道:范师长,既然来了,您何不玩一把,做局就做真的。黄鱼也花了,姑娘也来了。事情您放心,兄弟们都支棱着耳朵呐。
继白不胜酒力,酒酣胸开,迷迷糊糊上了床。肖汉把姑娘送上了床,拉起床帘。此刻浅红的蚊帐后面,烛光里露出来两个黑色的人影。郭江龙见此,怒火升起,啪的把枪拍到桌子上。
我草,你他娘的哪来的。敢夺老子的鲜儿。找死啊。给老子滚出来。
哈哈,郭团长,等你好久了。放下枪,不许出声,出声就宰了你们。身后传来低沉的喝声。
郭江龙一回头一根枪管抵着自己的脑壳。自己的四个卫兵被人用匕首抵着喉咙。下了枪,堵上嘴,摁到在地,套上麻绳,捆了个四脚朝天,猪一样被人扔到侧房去了。
兄弟,哪条路上的?有话好说。好说,不就一个妞儿。归你了。我撤!见势不妙,郭江龙说着就想后退。那枪管顶到他脑门子上。一条麻绳利落的抹肩头拢二臂捆了个结实。
别急。郭团长。
兄弟,有话讲个敞亮。甭这样。都是来寻快活的,不是。
我老板找你。等等。
肖汉嘴巴朝后一挪。郭江龙一瞅,那床上一对人正兀自玩到热闹处,好像外面没人没事一般。
待到床上安静下来,继白才出来塔拉个拖鞋坐定。郭江龙转来看过去,只觉得身形哪儿眼熟。继白转过身躯,郭江龙大骇:呀。范师长!
范师长在古城的时候,从不光顾万紫千红。他压根想不到,刚刚床上浪客居然是他!他永远都是军装严整,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郭江龙噗嗤乐了:范师长,您也好这一口。哈哈。
娘的,这个地方,男人不能来。为了你,老子破了例。你郭江龙欠了我那么多兄弟的命,今天得还了!说着拿起一把牛耳尖刀,用餐布擦拭的雪亮。
啊!郭江龙从女色中醒过来:他们不是来玩的,是来捕我的。噗通跪倒在地:师长,我也是不得已。吉田拿着我的老婆孩子要挟我!我不干,日本人就杀了他们。
你的老婆孩子是命。二师一百多个兄弟就不是命?你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