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自是深信不疑。”
这本就是实情,若是何杨心存歹念,欲要出手抢夺其手中的传承至宝,又何须如此故作姿态,只消弹指之间便能将父子二人当场击杀、毁尸灭迹。
与萧战步出房屋,何杨将杨盐亭拉到一旁,一脸嘻笑之色道:“恭喜老祖,贺喜老祖!小子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禀明老祖!”
杨盐亭闻言面上一片迷茫,不解道:“本老祖何喜之有?你这小子又要玩什么花样?!”
何杨笑容不改:“小子为老祖寻得一位绝世好徒儿!”
杨盐亭满面狐疑,随即露出了然之色:“你小子莫不是指萧霁云?”
“老祖高明!小子尚以为擅作主张,难面引老祖心中不快,原来老祖竟早有此意,老祖慧眼识俊才,着实可喜可贺!”
何杨连吹带捧,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一番言语,让杨盐亭缓不过气来,把其想说之话尽数堵在嘴里不得而出,何杨随即对萧霁云招招手道:“霁云小兄弟,还不速速前来拜见老祖?!
自即日起你便是老祖小徒,日后跟随老祖身侧,须得苦修武道、殷勤侍奉、谨守师徒之道,为老祖争得颜面。”
话方出口,何杨眉头上挑,挤了挤眼,萧霁云虽年幼,但却是异常聪慧,当即便双膝着地,对杨盐亭叩首,行下拜师大礼。
石勇、石敢均是上前一番祝贺。
眼见事情已经坐实,杨盐亭瞪着何杨,无奈摇头道:“你小子怎地学得与那杨坚一般习性。”
一旁静观事态发展,正在偷笑的杨坚闻言,一阵愕然道:“盐亭老鬼,你自收你的徒儿,扯到我杨坚身上干什么?”
懒得理会杨坚这蒸不熟、煮不烂的老痞子,转身看向萧霁云,杨盐亭伸手作虚扶状道:“霁云,起身吧,日后你便跟随为师身边,遇事可多向你大哥哥何杨请教。”
萧霁云欣喜不禁:“多谢师尊,徒儿谨记师尊之命!”
何杨闻听得杨盐亭所说,禁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暗道:“看来这貌似严谨端正的杨盐亭,却也不是易于之人,非得要将此时牵扯到自己头上。”
见得何杨面上的神情,杨盐亭暗暗得意,心道:“叫你这小狐狸算计本老祖,非得强塞来一个徒儿,本老祖让你小子亦是脱不了身、躲不了清静。”
告别萧战,萧霁云眼中尽是不舍之情,萧战紧握住自己儿子一双手,双目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叮嘱道:“云儿,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