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就要敢死!不仅要自己敢死,还要有带着全家老小一起上路的决心!
皇权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尤其是他哥这等杀父弑弟登上皇位的,手就没软过。虽说这两年没听见谁谁被满门抄斩的事儿了,但曾经燕京上空都被杀得一片血色,不见日月呢。
庆喜公公见姬未湫脸色缓了下来,一手挥了挥,小卓公公就将圣旨呈送了上来,姬未湫打开扫了一眼,圣旨是内阁拟的,撇去歌功颂德的漂亮话,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去江南几个有名的寺庙里上个香,祈求太后圣体安康,半年内回京城。
姬未湫随手就把圣旨往旁边一搁,看得庆喜公公眼皮都跳了一下,姬未湫笑道:“我哥皇兄还有其他吩咐没有?就单纯让我去玩儿啊?”
去上香那不就是玩儿吗?!
庆喜公公乐呵呵地说:“圣上确实没有其他吩咐,小殿下您啊,就放放心心的去!”
说着,庆喜公公从袖中掏出一块镶珠嵌玉的令牌塞到了姬未湫手中,他低声道:“这是圣上叫给您护身用的,您贴身带着,要是遇到真的不长眼的人,殿下只管拿出来用。”
姬未湫拿着那块令牌,端倪了许久,庆喜公公盯着他,想着小殿下一定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便听姬未湫道:“好重,这真要贴身带着?”
姬未湫拎着那络子甩了一下,纯金制成的令牌把络子绷得死死的,这玩意儿看着不大,少说有两斤,再加上嵌的珠宝玉石,那重量就往三斤奔去了!不开玩笑的说,这东西系在腰带上,腰带都能被扯得坠下去,放在袖袋里,袖子能当武器使!
“我皇兄也贴身带着它?怎么戴的,戴在哪儿?皇兄他不嫌坠脖子吗?腰带呢?万一走两步腰带被扯掉了怎么办?”
“”这话庆喜公公实在是没办法接,他眨了眨眼,哭笑不得地说:“小殿下,这可是圣上的金令!拿着它可以调动各地守备军,您可千万不能乱放,万一掉了可不得了!”
“我知道。”姬未湫把玩着金令,摇头而笑:“下次让我皇兄做个其他的,不要这么实诚,重得要命,拿块玉的多好?就做个无事牌大小,随身携带往脖子上一挂也没什么,玉还有纹路,不好仿呢,弄个纯金的随便找个金匠就能仿”
庆喜公公心道这天下哪有人敢仿圣上调兵遣将的金令,是真的不怕死吗?!但又觉得姬未湫说得很有道理,别人怕满门抄斩,可若本就做的是满门抄斩的活计,那可就不怕了
庆喜公公又叮嘱了两句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