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最隐蔽的地方,除了你我谁都不知道。我买了些糯米,等有时间了,就把上面的土层加固一下,以后我们把粮食储存在这里。”
唐悦白摇了摇装者粳米的大肚瓷瓶,起身道:“我大师兄交代过,我在家最多能呆十天八天,明天就开始吧。”
唐乐筠把一只中号坛子拿在手里,转身上了木梯,“你真忍心把姐姐一个人扔下?”
唐悦白道:“不忍心,所以才让你跟我一起走嘛。”
出了地窖,唐乐筠把坛子放在一旁的旧柜子上,“不去。”
唐悦白噘嘴了,“姐,你不讲道理。”
唐乐筠道:“我跟你去唐家,就要听唐家的支配,我不想。”
唐悦白道:“那怎么会?”
唐乐筠道:“你师父都要做主我的终身大事了,为什么不会?”
唐悦白道:“他那是为了你好。”
唐乐筠道:“不需要!”
“咚,咚。”后门被人礼貌地敲了两下。
唐悦白不想再谈,小跑着开门去了。
“这位就是白哥儿吧。”一个妇人带着个小丫头站在门口。
“我是,你是哪位。”唐悦白把大门让了出来。
唐乐筠关上地窖入口,快步走过去,她人还没到,就见一个熟面孔的妇人走了进来。
这位是唐指挥使的继室身边的老人王妈妈。
那继室年纪轻,脾气不大好,对自己的孩子尽心尽力,对原配和妾室的子女都是面子情,对原身只比陌生人好一点点。
唐乐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位是带着上意来的,而这上意,应该就是唐指挥使通知她未来另一半是谁,如果人性化一点,还可能有一场相亲。
隔着两三米,她停下来福了福,“王妈妈好,好久不见。”
王妈妈还礼:“筠姑娘,好久不见。”
寒暄几句,姐弟二人把客人请到了铺子里。
王妈妈左顾右盼,“见多了酱红色油漆的药柜,忽然瞧见这种原木色,感觉还挺新鲜,再加上花草,简直是画龙点睛,筠姑娘很有巧思。”
“王妈妈过奖了。”唐乐筠懒得绕圈子,“不知您此来有何贵干?”
王妈妈不那么明显地愣了一下,旋即未语先笑:“呵呵,筠姑娘离开京城后,豪爽多了。”
唐乐筠承认:“在自己家,随便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