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难道玉哥儿会告发他们?应该也不会,否则现在就可以拉着自己去邀功了。大玉的手段那是有目共睹的,坑三爷、拼刺刀、打老虎、逗姑娘,嗯?自己为什么会把打老虎和逗姑娘放在一起?不管了,反正对大玉还是得信服,最后一狠心决定赌一把,爬起来道:“玉哥,我听你的,我去睡了。”
等伍诚走后,曹阔也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还真怕这小子推他下去,在这小子沉吟的短暂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已经活了好几年似的漫长,赶紧喝口酒缓缓。
这他妈过的什么日子!这浪迹天涯的生活真就不是他这种没心没肺的人能过的,一股酸楚瞬间涌上心头,一直紧张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两行泪水不自觉的挂在脸上。他忽然很想孩子,想父母,也不自觉的想起了家里的母老虎,最起码她挠自己的时候不会留下那么深的血槽。当然,也浅不了多少。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身后有人来,赶紧胡乱擦一下脸。
花想容拎个酒坛子在曹阔旁边坐下道:“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找你半天了,你现在可是二当家的,别瞎跑哭了?”
花想容终于发现他泪湿的眼。
“想孩子”曹阔实在忍不住,拉过花想容把头埋在她肩膀上无声抽泣起来。
“你,想回去?”半晌,花想容小声儿的问。
“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了,我就是想他。”
曹阔把花想容的手臂抓的生疼,可她却如释重负一般,任由曹阔发泄着情绪。小娘说过,男人哭泣的时候就是最脆弱的时候,此时男人的内心是非常柔软的,特别需要一个女人来陪伴和安慰,等这个男人从悲伤里走出来的时候,会加倍对这个女人好。
那我该怎么安慰他呢?花想容绞尽脑汁,直到曹阔不再抽泣才鼓足勇气,涨紫了脸道:“要不?我给你再生一个吧?”
晴天霹雳啊,吓曹阔一跳,险些从崖上掉下去。这也太可怕了,她可是有特殊嗜好的,自己可不想英年早逝,都怪自己不分场合的瞎情绪,忘了面前这个能看不能吃,赶紧擦了擦脸道:“没事了,我没事了。”
花想容非常高兴,看来小娘说的对,自己的安慰很有效果,一把就把大玉从悲伤之中拉了出来。不能放他走,打铁得趁热才行,不能前功尽弃。
曹阔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能缠人的女人,被磨了两个多时辰最后以尿遁躲在厕所不出来,眼看着天要亮了花想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