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脖子躺在地上不起身,那兔子也不动,可能都给掐死了。
远处,有几匹快马由远及近从他们眼前疾驰而过,溅起一片青绿的野草。
“六匹马六个人,四男两女。不像是走镖的,很可能是路过的。”花想容对曹阔说。
“他们走他们的,咱们趴在这里做什么?”曹阔不解。
“咱们是山贼,这些武林好汉不介意顺手杀几个山贼在同行面前吹嘘吹嘘。”
还有这事儿?当土匪不但人人得而诛之,在自己家门口还得藏着掖着,太窝囊了。
不理他们,等几匹马离开后几个人凑到一起一数,三只野兔。继续继续,这个小山坡不小,圈个十次八次没有问题,重新改良了套子,调整绳套的高度,每五个一组进行固定,站不起来的绳套用小树枝、野草什么的支一下,每个人手里拎着一个木棒,圈到了兔子一棒子撂倒,收获颇丰。
天快黑的时候,几个人也跑不动了,正准备往回走,又是一队人马经过,吓得几个人又赶紧趴在草丛里,花想容仔细一看,还是那六个人。
“不对,肯定有事儿,这儿连条小路都没有,谁没事往这儿跑?他们是在接人。”赵力猜测。
“天黑了,晚上他们在山里什么也干不了,明天把兄弟们拉出来,看看他们找什么,先回去。”花想容腰里别着好几只兔子,在前面引路,看起来很滑稽。
刚进寨门,就发现好几个人在生火烧水,还往锅里扔白布条。煮麻布,这是包扎伤口用的,有人受伤了。
花想容远远的朝山猫一招手:“怎么了?”
山猫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三爷给野猪伤了小腿,这会儿正止血呢。”
一听三叔伤了,花想容有些紧张:“怎么弄的,严重吗?”
“不碍事,养养就好。”山猫盯着她腰里的兔子流口水。
几个人来到第二窝棚,花烈正疼的呲牙咧嘴,见有人进屋,马上脸孔一板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还端着茶碗喝了一口,看也不看几个手忙脚乱的手下,任凭他们胡乱包扎。
花寿也在,相互打了个招呼后,曹阔查看了下伤口,虽不大,但是挺深,消了毒后用草药敷上,又给他重新包扎一下。
处理好伤口后,花寿沉吟着道:“老三受了伤,我看去林子里狩猎的事情还是我带人去,你们还是各忙个的。”
“其实,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