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阔吃的心满意足,因为在这里他终于尝到了这个时代的白酒,一种浑浊的白浆,大概有三十几度的样子,但的的确确是白酒的味道。
以前百丈崖之所以没有白酒是因为曾经喽啰们喝醉了暴乱,而且花想容也不喜欢白酒,导致以后遇到白酒都不抢了,得知这个原因后曹阔不得不把花想容划入败家娘们儿的行列里。
他把连弩递给印娥,然后掐着酒碗戏谑鱼三儿:“来了老弟?其他人呢?”
鱼三儿是知道那种弩的厉害的,回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紧的寨门,又看看朝他一步步逼近的印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慌里慌张的道:“当家的,我错了,饶我一回,当家的”
“咔吧”印娥拉开拉栓,死亡的音节开始跳跃。
鱼三儿看着她冰冷的眼,开始使劲的磕头,一边往后退一边歇斯底里的吼着:“当家的!当家的!放了我吧当家的,放”
“嗡!噗啪!”近距离的攒射使弩箭直接贯穿了鱼三儿的胸膛,强大的力量带着他朝后翻了一圈儿才拍在地上,他努力的想把头抬起来,但浑身已经失去了力道,鲜血从嘴里不停的涌出来,仍不死心的念叨着:“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