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摸几圈儿,摸到没了为止,分多分少全看天意,怎么样?”
“就按龚先生的方法办。”
马知县觉得没问题,因为在处理郝家资产这方面他已经拿了大头,有曹阔这些东西在,之前在郝家搜出来的万贯家资就可以不用拿出来了,留着回京多“走动走动”,升迁之路当是有望了。
“女士先请。”曹阔示意冯黛青,这种事不能让知县大人牵头儿。
这丫头是个痛快人,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就打开看,只是看完后就红着脸扣在了桌子上,几个人就跟赌徒似的你一张我一张,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会摸到什么牌,每张牌拿到手里都会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仔细,这种感觉不赌钱的人完全不能体会,大家激动的脸都是红的,好好的一个庆功宴让曹阔开成了分赃大会。
几圈儿以后总算是摸空了桌子上的“牌”,每个人都心满意足相视微笑,冯黛青趁着曹阔不注意飞快的和他换了一张,然后对所有人道:“若是诸位担心这些地方不安全或者不方便,冯家有人可以替诸位去收地,这事我作保。”
有了她的保证,马知县和杨家叔侄更是满心欢喜,原本一件焦头烂额任谁人都避之不及的苦差事峰回路转一头扎进了金银窝,怎能不令人高兴,大家更是频频举杯。
曹阔偷偷看了下被换走的地契,冯黛青换给他的是一座青楼
马知县笑的见牙不见眼,举着杯子对曹阔道:“我再敬龚老弟一杯,本来是要给老弟你准备一份大礼的,没想到老弟你倒是手快,先哥哥一步,羞煞哥哥了,来,在喝一个。”
龚先生已经变成龚老弟了,曹阔要的就是这份“亲近”,借这个机会他也露出此行的目的,醉笑着道:“可还记得兄弟曾求大人办的事情?”
“记得,这事本县可没忘,只是当初兄弟没说是什么事情,现在可是能说了?”马知县笑问。
“实不相瞒,这事就在大人的地界上,说难不难,说不难却也为难,只是不知大人手段如何,可否想个折中的法子。”
“说来听听。”马知县酒醒半分。
“那大伙儿帮我参详参详,我在来的路上路过咱们县南面的大山,在山里遇到了一家姓花的人家”
曹阔开始诉说有关呼啸山庄的事情,在他嘴里呼啸山庄成了他们一行人路上收复的一窝山贼,而这些山贼也愿意放下屠刀归在曹阔门下过普通人的生活,替他打理山庄,可是苦于没有合适的身份见不得光,至今仍呆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