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人手,在这小青山搜上十年八年,也摸不到她一根寒毛。相信我,老朋友。”
“他们什么关系?”“别问,你还是尽快回城吧,上面的事还是让上面人决定吧。”
老王定定看着神情苦闷的马三,片刻后再没说任何话,转身离去,身后传来马三的叫声,“我在山脚等你。”
崖顶。
伤势已被包扎的少女穿着秦天让马三为她买回的衣衫,在秦天陪伴下走出专门为她搭设的木屋,苍白的脸庞多了几分红润。
“这里,有名字吗?”悬崖边,少女依靠着护栏,轻声问道。秦天笑道,“本没想着取名字,要不你给取个?”
少女转身看着秦天,“为什么?”秦天想想,转身望向无尽的天空,“人海茫茫、天高地阔,你我为何能在这里相遇?很多事情是没有为什么的。”
少女沉默片刻,朝大棚走去,“那是、什么?”“很好玩的,我教你。”
马三回来的比秦天预计的要快,除了解药还带回来夏侯魁的口信:小弟,别让她再来找我就谢天谢地了。
服下解药,少女状态并没出现什么明显好转,这让满心期待的秦天甚至怀疑起解药的真伪,最后还是少女肯定了解药的真实。
第三天凌晨,一身崭新黑衣的少女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屋门,轻步走到台阶下,回首看看门楣上崭新的两个大字,少女紧紧咬下嘴唇、毅然转过身去,轻步走到那座木屋前,凝视那扇紧闭的木门,停留许久许久,方才悄然走入屋后的树林。
黑夜中的树林,阴冷、幽暗,少女紧紧身上的衣衫,借着稀碎的月光,随意朝前走去。走向哪里她已经无所谓了,此时只想走得越远越好,走到他听不到的地方、走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暮然间,少女脚下一松,本能地踉跄两下稳住姿势,可崭新黑衣的衣角却被乱生的藤条拉出条口子。微微喘息的少女默然放下衣角,没有再朝前继续行走,转身看看四周,找棵最为干净的大树,扫去地上的残枝败叶,坐了下来。
少女垂头凝视着手中相伴十几年的血刺,声如蚊蝇,“本想、将它、留给你,但它、不祥,还是、随我。”
黑光闪过,血刺被悄然抽出,少女纤长的手指在无光锋利的刀刃上来回滑动着、滑动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黑夜更黑。
大树下坐如暮钟的少女骤然一颤,下一刹血刺归鞘,双手死死夹住脑袋,凄厉嘶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