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旁陪同练拳的马三突然走过来,语带古怪地小声道,“东家,马某才发现,大小姐似乎跟你长的有些像?”秦天瞟了他一眼,眼神奇异的朝血女迎去。
“怎么越看越有点像呢?难道真是东家姐姐?”马三小小嘀咕声,朝依然在燃烧的篝火走去,东家给大小姐熬的菌菇蛇肉汤,从昨晚到现在都还在温着。
血女的回归,为崖顶凭添了几分生气。不管是锻炼身体、识字读文还是修习武技,血女不时都会参与进来,大部分时间都只跟着秦天一起,偶尔也会跟马三说上几句。不多的几次,把马三激动得简直都要热泪盈眶,感叹自己终于不再透明了。
随着三人越来越多地交流沟通,血女说话也越来越顺畅,脸上表情也越加丰富,甚至还主动询问马三些识文断字上的问题。
不过,秦天从来不问及她的过往,只是不经意间提了句夏侯魁的传话,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希望血女再去刺杀夏侯魁。
也不知道血女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至少她再没悄然离开过,有时去捕猎改善下伙食前都会跟秦天说下。黄褐根依然是三人的主食,今生已吃惯绿色食物的秦天对肉食几无渴求,倒是血女和马三时常需要吃肉,特别是血女,对肉食的需求很大。
一晃,已是数十天过去。
某个夜晚,血女神色不宁地在屋前望着月色发呆,秦天奇怪的走了过去,还没询问血女已主动道,“就是今晚。”秦天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飞快算算时间,“二个月的间隔?”
血女嗯了声。
秦天想想,随即叫来马三,“这么好的月色,你不想出去逛逛?”马三瞅瞅晦暗的月色,立即赞同道,“今天月色实在是难得美丽,马某早有此意,这不就过来跟家主请示吗?”说完,马三冲正好看过来的大小姐笑笑,飞一般的窜进树林,躲得远远。
“如果我死了,就在后山找个地方,我想永远看着这里。”血女靠着木屋低声道,秦天的心猛的一揪,强笑道,“行啊,要不现在我就陪你去找找?”
血女有些意外的看看秦天,“我还以为你会劝慰几句。”秦天走到她身边,学着她般靠着木屋,“很多时候,别人劝慰你的,其实只是在劝慰他自己。再苦再痛,血刺在手的你都从未想过自杀,你的意志远比看上去的坚强、坚韧,你从不需要劝慰。我能给你的,只有陪伴。”
血女深深看了眼秦天,望向昏暗夜空,“你很特别。”“我们其实都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