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国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父亲这个问题想了十年,也始终没有答案。”
“哦?”
“当初公孙敖筑受降城,与贰师将军商议,让家父率部自雁门出,渡余水击狐鹿姑侧翼。按照计划,我们要晓行夜宿,隐秘行藏。贰师将军则在余水滨正面吸引狐鹿姑的主力。结果我们到达地点之后,就遭遇了匈奴主力八万人的围攻。”
“迷路了?”
“怎么可能,家父又不是飞将军。”
辱李辱的够狠!
“那会不会是行军暴露了?”
“不可能,家父当年从景桓侯孤军越过居延海,奇袭祁连山,深知保密的重要性。这比当年奇袭祁连山简单的多,家父一路上都很小心,绝不可能暴露行藏。”
“这样啊!”
刘进没有再问下去。
再问下去,可能会有麻烦喽。
而他,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
一个巫蛊之祸就已经让他压力山大。
若再去弄清楚当年赵破奴被俘的真相,只怕会更加麻烦。
没错,刘进就是觉得,赵破奴当初中伏,有蹊跷。
赵破奴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将。
而他之前跟随景桓侯,也就是霍去病征战,行军经验丰富。
这样一位主将,带着两万骑兵出击,居然能被狐鹿姑全歼?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狐鹿姑
刘进不是很了解。
正经人谁会去了解匈奴人的情况?
如果不是穿越,刘进可能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不过,他现在已经知道,狐鹿姑如今是匈奴的单于。
“此人,在匈奴威望极高,善于用兵,也精于政务。胸怀很广阔,颇礼贤下士。殿下知道李陵吧,李陵如今是他的女婿,而且还独领一军,在西域建功颇重。”
“你见过李陵?”
“见过,他曾来招揽我父子。”
“是吗?”
“家父没有理他,并冲他吐了一口痰。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那苏武呢?”
“苏子卿啊,我听说过他的事。”
赵安国来了兴致,说道:“可惜我没有见过他,因为他被送去了北海,那是一个更加苦寒的地方。家父和我牧羊之地已是苦寒,但北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