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点了点头,却见仲氏已经起身,退入屋内,而后蓬的关上了门。
“我很吓人吗?”
青年愕然,扭头看向壮汉。
壮汉连忙摇头道:“义父和蔼可亲,何来吓人之说?”
你真不要脸啊!
樊胜客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叱嗟尔母婢之,你看上去快赶上他爹了,你叫他义父?
不过,他忙解释道:“郎君莫怪,贱内性情羞涩,不好与陌生人说话。”
“原来如此!”
青年,点了点头。
目光扫过堆在角落里的猎物,又朝铁钩上的猎物看了一眼。
“你知我是谁吗?”
“这个”
樊胜客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青年笑眯眯从角落里拖过来一条长几,撩衣坐下。
“遥想当年,高祖在沛县时,最喜在舞阳侯家中吃肉。”
他指了指樊胜客,又指了指自己。
“不知你是否落下了当年舞阳侯烹狗的手艺?若没有的话,能否烹一条,与我品尝呢?呵呵,我从小到大,吃过许多肉,却未品尝过高祖当年在沛县尝过的滋味。”
这话一出口,樊胜客哪里还能不知道青年的身份。
一股凉气自尾椎骨升起,直冲头顶。
全身的毛发,都好像乍立起来,更生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躬身行礼道:“草民最善烹狗,还请殿下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