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摇了摇头,有点不太明白。
我知道什么?
“我史家起于鲁国,鲁国史家也算是望族。后你外祖父清臣公来长安就任,我们一家才搬了过来。史家和鲁王府素有交情,鲁王世子找过来,也算是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
刘进这才反应过来。
他还真不清楚史家的来历。
甚至,原身的记忆里,也没有相关的信息。
“刘庆忌此人,如何?”
史良娣想了想,沉声道:“鲁恭王不喜文辞,却偏偏得了古文经传;如今鲁王,膝下三子,刘庆忌是嫡长子,未来最有可能继任鲁王。他这个人名声不错,喜好黄老文字。老太君说,若你和鲁王世子交好,未来也许可以成为你的臂助。”
“我知道了!”
不管什么年代,都少不了这人情交际。
史家是鲁国望族。
便少不了与鲁王一脉的联系。
这一来二去,人情便落在了刘进的身上。
也是好事!
齐鲁之地,人杰地灵。
刘庆忌这个人,给刘进的感官也不差。
说不得以后真能得到一些帮助和支持!
陪史良娣吃了午饭,刘进就提出告辞。
史良娣,有些不舍。
可她也知道,刘进既然已经出宫了,便不好在太子宫里停留太久。
能够一起吃顿饭,对史良娣而言,已非常满足。
依依不舍送刘进上了车。
史良娣又反复叮咛了一番,总算是松开了手。
车仗驶出长乐宫,刘进的心情算不得太好。
这次入宫,实在是太难受了!
刘据避而不见,一副小家子气。
在刘进看来,难成大事。
既然不是一路人,就尽量不要凑到一起。
只是如此一来,却让史良娣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也让他心里感到有些愧疚。
回到侯府,刘进依旧闷闷不乐。
好在没过多久,赵破奴在赵安国的陪同下,自藁街搬来了侯府。
“闻君侯奉命组建新军,老臣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昨日的颓然之气,已一扫而空。
赵破奴看上去很精神,衣袍虽有些老旧,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