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服下却缠满了绷带,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酒味道,仿佛刚从药酒罐子里泡出来似的。
他顺着冯翔所指的方向瞥了一眼,不由得轻咦一声。
“确实是他,我在安稳局里见到过。”
冯翔挠挠头:“我刚刚才想起来,之前去安稳局接大师兄的时候看他经过,现在一想,南柯不就是因为血鸦作案而被卷入进去的事故人员嘛”
“他上道场来,不会是顺着以前血鸦那个叛徒的关系找过来的吧?我就说他不像是真外行,那个身体掌控程度高的要命,肯定有桩功修为在身的!如果闹起事来,要不要我去把他带走”
“把人家想的这么坏做什么?”大师兄拍了拍冯翔的头:“就算人家真找上门来都是理所应当的。站你的桩去,先练两组。”
“翔子就是这样的,练腿再加十组就老实了。”
冯翔捂着脑门瞪了一眼起哄的方向,看着大师兄下了楼,来到南柯的身边。
南柯刚看完基础班的介绍,正准备去排队呢,就感受到一尊高大魁梧的身影走来。
侧目望去,南柯得微微抬头才能与他对上视线,气血充盈面色红润,一看就是一位武术家,就是身上的绷带和扑鼻而来的药酒味道,让人感觉他的似乎状态不是很好。
“我叫陶白,是鹤仙流‘白羽弟子’的大师兄。”
陶白和南柯握了握手,开口说道:“我就直接叫你南柯了,你是因为我而上门的吧。”
南柯闻声一愣:“不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啊?我过来只是想报个班,上个武术课。”
研究研究,武术家的盗天机,与自己曾经在生死狭间之中的盗天机,究竟是不是同出一源。
陶白轻咦,重新打量了一下南柯,随后开口说道:“你或许是第一次见我。”
“但我之前看见你溜进安稳局的医务室里,请医师为你检查了,当时你没注意到我,我躺旁边病床上,还拉了帘子。”
南柯这下知道陶白身上的绷带和药酒味道是怎么回事了。
“咦,那这么说来,你就是”
陶白点了点头,表情严肃面带歉意:“血鸦当时就是冲我来的,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