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攀爬而上,灼得他手掌生疼。
慌乱间,辰沨欺身而上,近身搏斗。他拳脚凌厉,专攻齐桓要害,齐桓节节败退,身上衣衫褴褛,满脸淤青,狼狈不堪。
辰沨飞起一脚,正中齐桓下巴,将他整个人踢飞,撞破墙壁,瘫倒在废墟之中,动弹不得。
此时的客栈,仿若遭了飓风肆虐,一片狼藉。凌云阁众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呻吟不断,再没了白日的傲慢。
辰沨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神色冷峻,环视一圈后,悄然离去,隐没在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气运之争的赛场。赛场周围早已围满观众,可众人左等右等,凌云阁的队伍却迟迟不见踪影。人群中议论声渐起,嗡嗡如群蜂乱舞。
“凌云阁这是咋回事?平日里不是最积极,这会儿掉链子啦?”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怯场了,昨日还把清平宗那小姑娘打得吐血,遭报应咯!”
清平宗这边,赵猛、许泽扶着虚弱的灵悦也早早到场。
灵悦脸色苍白,胸口缠着绷带,听闻众人议论,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是”
许泽皱了皱眉头,冷哼道:“哼,管他呢,凌云阁没来,咱少了劲敌,正好!”
赵猛挠挠头,憨厚一笑:“别管缘由,灵悦你先养好伤,今日比试还长着呢。”
赛场主持者一脸焦急,派人前往凌云阁住处探寻。不多时,派去的人匆匆跑回,神色慌张:“凌云阁众人昨夜不知遭了何人袭击,个个重伤,现下卧床不起,怕是参加不了比试了!”
这话仿若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观众哗然,各宗门选手交头接耳,目光纷纷投向清平宗所在方位。
有人小声嘀咕:“莫不是清平宗的酒鬼跟着来了?那老酒鬼平日里看着懒散,动起手来可不含糊!”
“极有可能,昨日凌云阁那般羞辱清平宗,酒鬼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清平宗三人面面相觑,赵猛瞪大眼,结结巴巴道:“师父他老人家还在宗里呼呼大睡呢,怎会跑来打人?”
许泽嘴角上扬,一抹幸灾乐祸的笑转瞬即逝,低声道:“管他谁干的,凌云阁吃瘪,咱偷着乐就行。”
灵悦咬着下唇,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似在找寻那个熟悉身影。
赛场主持者无奈,只得宣布凌云阁弃权。其他宗门选手暗自庆幸,比赛继续进行,一场场激战轮番上演,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