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远侯,你去给太爷我拿点洗衣粉,再拿条干帕子。”
李追远先把东西拿来,接着提起暖水瓶将热水倒入李三江洗脸盆里,然后自己也在旁边刷起了牙。
“娘的,今儿个真倒霉,晦气。”
“太爷,就当是喜鹊给你报喜了。”
“太爷我发现了,就属你这西那康子会说话。”
“太爷,昨晚你什么时候睡的?”
“转运结束我就睡了,睡得早,弄得我今天起得也早。”
“太爷,你还记得转运后,都做了什么吗?”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上床睡觉啊。”
“就是太爷你把符纸拍地上后的事情,太爷你还记得么?”
“记得啊,怎么可能不记得,我昨晚又没喝酒,又不会断片。”
“真记得?”
“小远侯,你咋了?”
“太爷,昨晚仪式结束后,我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你跟我说了晚安,就回你屋去了,你到底咋了,是又做噩梦了?”
“没,没有。可能是昨晚睡得太舒服了,一些东西记不清了。”
“这很正常,别说你是细伢儿了,就算大人也会这样,睡得舒服好啊,这证明转运有效果了。”
说话的功夫,李追远就看见楼梯口走上来的阿璃,阿璃今天是一身仕女服,端庄可爱。
李三江边擦头边砸吧嘴道:“别说,小远侯啊,这丫头长得确实好看,以前太爷我觉得‘美人胚子’就是个奉承客套话,直到看见这丫头。”
李追远点头:“阿璃确实好看。”
放以往,老长辈们的一大乐趣就是看着眼前凑一起玩的男女小辈,乱点一番鸳鸯谱。
但李三江只是摇摇头,叹了一声:“要是没病多好。”
老人至今还记得当初把糖塞小姑娘手里后,小姑娘暴起的场景。
“太爷,阿璃没病。”
“行,她没病,你有病,行了吧?”
“嗯。”
李追远知道,自己确实有病,早上才刚发作。
“对了,太爷,润生哥今天要回西亭看山大爷,我想跟着一起去。”
“那你去吧。哦,对了,你等着,我回屋拿点钱给你,你买点东西一起送去。”
“太爷,你对山大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