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得流鼻血甚至眼盲,原因就在于那会儿他其实就是靠着基础理论,在临时硬推硬算具体使用方法。
莫说他当时还只是一个孩子,要是换做普通的成年人,早就把自己榨得心血呕泣,油尽灯枯了。
“奶奶,我昨晚研读了”
“小远,昨晚读了多少?”
李追远轻顿了一下,说道:“读了第一卷。”
“小远,不是奶奶要说你,奶奶知道你聪明,但也没必要如此贪多冒进,需知欲速则不达,一个晚上一卷,那这二十四卷你岂不是一个月就能看完了?”
哦,还是报快了。
其实,就算搭上秦氏观蛟法,两本书一起看完,都没用这么长时间。
“船身一定要打牢固,这样才能不惧暗礁与风浪,来,奶奶给你做个示范。”
柳玉梅原本是想先听听李追远的具体疑惑讲述再进行逐个讲解的,但见其如此“轻浮”,虽心有欣慰,却依旧忍不住想要敲打一下他。
因为她对少年,是寄予厚望的。
只见柳玉梅无名指轻点茶杯,拘出一滴茶水,再轻轻一弹。
“嗡!”
李追远只觉得自己大脑一阵发鸣,柳玉梅也在此时前倾身子,想要将拇指按压在少年眉心,以帮其保持半“走阴”状态,防止过度走阴对少年产生虚耗。
但她的手还没触碰到少年,就看见少年自己半睁了眼。
压根就不用她操心,少年对走阴的各层级掌控,比她预想中要好得太多。
虽有惊讶,但也在能理解范围内。
柳玉梅重新坐定,同样半睁眼。
此时,老太太和少年相对而坐,十分静谧。
但在二人的另一层视野里,李追远和柳玉梅都是站着的,在二人中间,悬浮着一颗拳头大的圆润水珠,四周是一片漆黑。
“第一卷:气乃造物之本,万象之源,静极方思动,明始而知终,悟尽遂生初,是为相,是为法,是为理,是为周天。”
柳玉梅面带微笑,手指轻勾那颗悬浮着的水球,很是写意地往外一拉扯,一条水纹荡漾而出,在其身前不断变化,时静时动,时隐时现。
紧接着,柳玉梅再掌心微合,水纹消失,掌心再启,水纹复现,随即不停展现多般变化,倒映诸多光影。
将每一个晦涩难懂的概念,掰碎了揉烂了,再亲自喂你嘴里。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