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姬容双!”姬晟三步并两步地走回塌边,狠狠地攥紧她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
她哪来的胆子再这样命令他?
她哪来的胆子让他派太医去给她那表哥治病?
她以为她还是那个手握权柄、为所欲为的盛朝长公主吗?!
他守了她一夜,而她除了刚回宫时流着泪喊“云初哥哥”之外再没有回过半句话。一想到她连昏迷时都亲密地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就恨不得立刻派人去把那个家伙弄死!
现在她醒来了,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还是让他派太医去救她表哥!
姬晟眼底染上了几分猩红,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榻上的容双。
哪怕他已经贵为一国之君、可以主宰她和她身边所有人的生死,这个女人依然不会把他看在眼里。
明明他该杀了她、明明他不该再留她在身边,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她蛊惑。
姬晟俯身欺上容双没多少血色的唇,没有爱意,没有温存,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两个人的身体一向十分契合,哪怕容双忘了过去几年的事,依然被他顺利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掠夺。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早就想让她彻底地属于他、让她再也没法像以前一样一脸倨傲地待他若即若离。
他承认,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他也经受不了诱/惑,他也想要拥有眼前这个让他恨到极点的女人。
而他本来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拥有她。
容双浑身冰凉。
许多画面猝不及防地涌入她脑海,让她的手轻轻颤抖。
她真的和他做过那种事。
在放弃为表哥治好双腿之后,她还和他做过那种事,那些翻云覆雨的画面让她难以原谅自己。
不该这样,他们不该这样的。
容双抬起膝盖,狠狠地往姬晟下/体撞去。
姬晟猝不及防地被她撞了一下,吃痛地退开,脸色阴鸷地伸手抓住她的腿。
容双才病还没好,刚才那一撞已经耗尽她所有力气,如今哪怕他的手掌直接钳在她大腿上、两个人以过分亲密的姿势对峙着,她也没有任何办法挣开。
“皇姐,你乖一点,”姬晟欺身上前,再次把容双困在怀中,语含威胁,“惹朕生气对皇姐没有好处,连父皇都夸皇姐比朕聪慧,皇姐应该不会做蠢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