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我是个beta男性。
这可给宁夫人刺激大了,血型不仅决定了我的社会地位,也决定了她的。
变异使beta无论男女都拥有孕育生命的能力,可这个能力非常有限,生育囊使用过一次后就像被撑破的气球,很难再坚持到下一次使用,所以通常我们作为母体一生只有一个孩子。
我的父亲据说是个有钱的alpha,按照遗传规律,我有一定几率会是四型血中的任何一种。当时宁夫人与对方达成约定,生下a或o就让她进门。宁夫人赌上自己唯一的生育机会,赌上自己未来翻盘的可能,心心念念想生一个贵子。
可她赌输了,我是个草包。
25%的几率,生个ab死了也就死了,我偏偏是她最不希望出生的那个孩子。
要说每样事物都有自己的鄙视链,b男应该就是abo三型血的歧视最底层吧——平庸,无用,乏善可陈。
她是有理由厌恶我的。
可我总以为她不至于恨我。
是我天真了。
“你再说一遍,我我没听明白。”
我震惊地抬起头,银勺落入咖啡杯里,发出刺耳的磕碰声。宁诗平静地望着我,按照我的要求将方才的话原封不动又说了遍。
“嫁给宋柏劳。”
我愣愣看着她,半天没反应。
“一千万。”她完全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价码还可以谈。”
我张了张口,一时有些失语。多年没联系,她今天突然主动约我见面,我以为这次会有所不同,我以为我们会以简单的一个母亲和一个儿子的身份相见,我以为她只是想与我叙旧。
结果我以为的都没有发生,她一开口就让我嫁人,对象竟然还是宋柏劳
“不是价码的问题。你去找别人吧,我没兴趣。”
我作势就要起身离开,她不急不缓地再次加码:“你还记得那个孩子吗?你嫁过去,我告诉你那个孩子在哪里。”
我一下因为她的话顿住身形。我们再怎么闹翻,知子莫若母,她实在很懂得拿我软肋,也知道怎么戳人痛点。这七年来我模糊一切过去的记忆,洗澡时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身体。她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僵持了一阵,最终我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