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很满意我的示弱,又可能觉得这点疼痛已经足够让我学乖,他渐渐又放松了咬合。
等他的第二次标记完成,我身上出了一层汗,脖子里粘腻一片,还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感。
宋柏劳抽出犬牙,用柔软的舌头舔去伤口周围的残血:“还好,没有流很多血。”
据说alpha的唾液有止血消毒的功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我去找九嫂包扎一下……”下地时,我的腿还有些发软。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单纯心情不好拿我撒气吗?
总不可能是真的想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味……
“宁郁。”
我扶着半开的门顿在那里,回头看去,宋柏劳盘腿坐在床上望着我,白色的浴袍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我扯乱了的缘故,前襟泄得有点大,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肌。他手肘撑在膝头,支着下巴,唇角甚至还留有一点暗红色的血迹。
“明天我爸会来。”他面无表情道,“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反驳他,我会处理。”
我愣了愣,不是很懂宋柏劳的意思。但……只要不说话就行了吧。
“我知道了。”我顺从地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门一关上,哪怕只是一墙之隔,那股由宋柏劳带来的无形压力也要小上许多。
要不是怕宋柏劳突然开门出来,我真想靠在门上先把气喘匀了。
宋墨今天发了病,为防夜里再有什么,九嫂今天一晚都会守在宋墨的床边。
我悄悄推门进去时,发现骆梦白也在。她已经解下止咬器,整张脸显得清秀又干净,身上穿着宽松的常服,一头长发柔顺地拢在胸前。
九嫂弄清楚我的来意后,刚要起身,骆梦白制止了她。
“我来吧,毕竟我是专业的。”
见她主动请缨,九嫂便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