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里都有数,我对他来说根本什么也不是。
“表弟你这人性格太恶劣了,放在童话故事里不是恶毒的王后就是吃人的大魔王。”骆梦白停下来补了点药油,伤处火辣辣的,有些发热,倒不似刚开始那么疼到冒冷汗了。
“他生下来是为了履行责任,不是来当小王子的。”对于他性格的评价,宋柏劳不置可否,却说了一句这样没头没脑的话。
我有些莫名,但显然骆梦白听懂了:“欸你这个人啊……”
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丝念头,但还不等我抓住,骆梦白的手再次覆了上来,将我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注意力一棒子打散,再找不回来。
我的腿伤了,宋柏劳的背上伤了,我们也可算一对患难夫妻。
骆梦白替我打了固定绷带,让我在消肿前少用伤腿,尽量卧床。可第二天宋柏劳就让九嫂将我扶到书房,丢给我一份文稿。
“背下来。”
我不解地拿起那张a4纸一看,不由呆愣。
那是一份声明书,我声明即将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何方权益的声明书。
“这……”我从那张字迹洒脱飞扬的a4纸里抬起头,“背下来,然后呢?”
宋柏劳旋转着指尖的钢笔,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然后就用你的琥珀账号发表声明啊。”
我本以为这一切会在宋柏劳的安排下低调进行,毕竟他口口声声在乎名誉,我以为他不想惹太多目光关注。没想到他会要我在公开平台发表声明,从一开始就这么高调。
“会不会……太嚣张?”
宋柏劳似乎很诧异,挑着眉道:“宁郁,你看看你现在都卑微成什么样了?过去那个在我面前说怎样也想改变命运的beta,如今连在大众面前发表一份声明都不敢吗?”
我心头一颤,骤然加重指尖的力道,手上的纸张随即难看的皱起。
“你是不是跪久了站不起来了?”
他言语冷漠,眼中却不是厌恶,而是让我更深恶痛绝的东西——怜悯。
这会儿我倒请愿他讨厌我了。
“可我已经违反合约许久不直播,账号不知道还在不在……”琥珀不寄律师信给我就该谢天谢地了,这样都不封我账号,我简直要怀疑他们高层是不是集体信教,圣母附体。
宋柏劳闻言极为不屑的嗤笑一声:“你知道琥珀的最大股东,它背后的最大股东是谁吗?”看我茫然,他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