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那一次了。
我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惊动,很容易就从午休的浅眠中醒来。那声音难以形容,硬要说的话,有点像将鱿鱼套在水管上剧烈摩擦。
我可能刚刚睡醒脑子有点不清醒,也可能确实没有转过弯来,毕竟我睡着前天台上只有我一个人,非常要命的,我起身往声音处走了过去。
当我意识到那不是鱿鱼和水管时已经晚了。
转过楼梯间,骤然出现在我眼前的两具人体实在有点不堪入目。
宋柏劳双眼微闭靠在墙上,黑色的制服外套凌乱的褪到肘间,而他身前自有另一个陌生的omega跪在那里,伸长白皙的脖颈,卖力讨好他的欲望。
这一幕太过震撼,让我完全呆愣在了原地,错失了第一时间离场的机会。
而我这样不加掩饰的脚步声,明晃晃的视线,简直就是在对宋柏劳大声高喊“我来了”差不多。
他本来后脑抵在墙面上,是一个显露出喉结的姿势,感觉到我的存在,他睁开眼缓缓看向了我。
鬓角带着不知是因为酷热还是其他原因渗出的汗水,止咬器下,他似乎张嘴吐了口气。想象力会为记忆增添许多精彩的细节补充,比如我现在回忆起来总觉得那口气犹如火山的吐息,带着灼热的温度。可能那时候在我看来,他整个人都是高温烫人的。
他看到了我,却没有呵止我驱赶我,我们就那样无声对视了片刻,直到他身前的omega也感觉到了什么,想要回头。
“继续。”宋柏劳仍然看着我,手却按在了那个omega的后脑勺上,强硬地不许他转开。
也是这饱含情欲,沙哑潮湿的两个字,像两块天降巨石,将我彻底砸醒。
我惊慌失措逃离了那里,匆忙得甚至连自己的课本作业都忘了拿。等想起来时,又怕再撞见什么不该见的,便一直拖到了放学。
想着一下午过去,他们俩也该完事了吧,结果那个omega倒是不在了,但宋柏劳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