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头继续往外走,还背对我摆了摆手:“加油找。”
这竟然还是个藏宝游戏?
宝藏就在埋宝藏的地方……这不是废话吗?
想着不还就算了,我也不稀罕。可这个谜题始终萦绕在心间,让我足足想了一个下午,吃饭时想,哄宋墨睡觉时想,连洗澡时也在想。
埋宝藏的地方?
忽然我想到一种可能,兴冲冲出了卧室便往楼下图书室去。
九嫂和几个佣人还在等宋柏劳回来,没睡,见我匆匆下楼,惊讶道:“怎么了,宁先生?”
我急着证实心中所想,也么功夫细说。
“找个东西!”
图书室如我第一次来时的模样,整洁幽静。将灯全部打开了,我搜寻着拥有宋霄摄影集的书架,上次宋柏劳喝醉后,我把摄影集随手放到了茶几上,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放回原位。
最上层看了遍,没有,我开始一层层往下找,最后在一个唾手可得的位置找到了那本摄影集。
宝藏在埋藏宝藏的地方……
从与肩同高的书架上抽出那本摄影集,刚翻开夹着信的那页,两样东西一前一后从夹缝中掉了出来。一样落进厚厚的地毯中,一样滚了几圈,在书架前止步。
胸针和戒指……找到了。
我将它们一一拾起,注视着手心里金灿灿的“宝藏”,不由觉得宋柏劳幼稚。
他一定是知道我看过他的信了。
不过他也看过我的日记,算了,就当扯平了。
将戒指重新戴回无名指,携着胸针回到卧室,刚到门口便听到手机在响。
我快步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组不认识的号码。
“喂,哪位?”
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是我,他们要动手了,我的发情期到了……”
当我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夏怀南时,自头顶到脚心迅速被一股寒凉侵蚀,全身血液都像是要凝结了。
“你现在在哪儿?”
“红树湖……你能阻止……就阻止吧……”他不知道是不是还服了什么药,思绪似乎并不清晰。
而还没等我再次发问,那头便传来粗鲁的拍门声。
“怀南少爷,快开门!你再不开门我们要撞进来了!”
呼吸霎时变得更凌乱了,随即毫无预兆的,电话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