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宋霄领着宋墨走了进来,宋墨一见我醒了,飞扑着到了床边。
“妈妈,你醒啦!”他语气兴奋,“我刚刚去看妹妹啦,妹妹好可爱,小小的,粉粉的!”
看看,看看,一个小朋友的语文表述能力都要比宋柏劳强十倍。同样的事物,从两人嘴里听到的感觉差得怎么这么多。
宋霄也来到床边:“我们这两天一直等你醒你都不醒,想不到刚走开半小时你就醒了。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肚子痛……”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笑道:“你已经把最痛的两天睡了过去,再两天就不痛了。医生这次将你的生育囊完全摘除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都不用受这个罪了。”
谢天谢地。
生育囊破裂的疼痛简直让人心生畏惧,我这辈子有这一次经历足以,实在不想领略第二次。
又过两天,我的刀口果然不那么痛了。期间梁秋阳来看了我,带来了他为宁曦买的一系列婴儿产品,奶嘴、奶瓶、甚至还有十几件从一个月到十八个月的婴儿衣服。
“这件好不好看!”他从袋子里取出一件粉嫩的小衣服,展示给我看。
我点了点头:“好看。”
一旁宋柏劳却十分不给面子地冷哼一声:“丑。”
梁秋阳骤然蹙眉,翻过衣服拿到眼前仔细看着,噘着嘴嘟哝:“不好看吗?”
我与骆梦白双双对宋柏劳发出了“死亡射线”。
宋柏劳若无其事移开了视线,之后都不发表评论。
“不好看吗?”梁秋阳将那件印满小花的衣服展示给骆梦白看,问她意见。
“好看。”骆梦白立马道,“好看得我都想穿了。”
身旁传来宋柏劳闷在喉咙口的一声嗤笑,但不明显,在场可能只有我离得近才听得见。
我瞟了他一眼,他朝我咧了咧嘴,笑得有几分挑衅,仿佛在说:“我就是笑了,可我也知道你拿我没有办法。”
我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能下地后,宋柏劳扶着我去育婴房见了小朋友。
虽然不想承认,但甫一入眼,小小的,红红的,还皱巴巴的,的确就……不那么……美观。
“在睡觉呢。”宋柏劳指尖点在玻璃上,“你看她眼睛是不是很像你?”
育婴房也有别的孩子,老实说我都觉得他们长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