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人有能力有眼光。
“嘿嘿，龙先生真是机智过人。”
毛杰有点尴尬，讪笑着摸摸鼻子：“我也是好奇，那杨天到底什么来头，让大名鼎鼎的龙先生都如此敬佩。”
“他。”
龙冲斜了他一眼：“是你惹不起的人。”
毛杰心里一惊。
“准确的说，就算我龙家跟你们毛家加起来，也惹不起杨先生。”
他跟毛家虽然没什么太大矫情，但到底是英雄相惜，不希望看到毛家因为眼拙，得罪了杨先生而覆灭。
“龙先生这话说得可就有点大了。”
毛杰舔了舔嘴唇。
方才还有几分惊讶和忌惮，但这会儿却不以为然了。
要说单独某个家族，惹不起杨天，那他还能勉强相信。
但两个顶级家族绑在一起，都惹不起杨天，他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的。
那杨天再厉害，还能是北境战神不成，两个顶流家族都不是他的对手？
简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