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挑选几件古玩作为交换也行！”
说完还是觉得不妥：“实在不行，借我欣赏几天也可！”
李国辉错愕的看着钱老，他跟钱老共事已久，还没见过钱老这么激动的架势。
“我看看。”
他凑到画前。
脸上的轻蔑很快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慎重，接着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紧张和仔细。
最终，他认真的放下放大镜，和钱老一样激动：“这字画是谁的，我愿意出高价购买！”
“用我家的古玩交换也可！”
“实在不行，借来关上几天也行！”
几乎和钱老的转变一模一样。
“这......真是真的？”
吴老爷子震惊，不敢相信的开口。
“怎么？我们四人同时坚定，还能有错？”
李国辉一改先前的态度：“你是在质疑我们的能力？”
“不敢不敢！”
吴老爷子额头上冷汗都快下来了。
他哪来的胆子，敢质疑古玩界的四位泰斗。
“毛少爷，不知道这字画是谁的？”
李国辉瞪了眼吴老爷子，向毛杰问道。
“杨先生送给吴家家主的礼物。”
毛杰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