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隔壁的小明那样?我做了这么多事,难道就不值得你崇拜?”
刘砚诚恳道:“我实在是崇拜得你五体投地。”
蒙烽嗤之以鼻:“我保护了你这么久,你连一句谢谢也不说,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刘砚:“哦,谢谢。”
蒙烽道:“你看,说谢谢的时候也……”
刘砚:“你保护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爱我,我也爱你,你除了保护我,还想保护谁?我除了让你保护,还会愿意跟着谁?像张岷他们那样,其中有一个活着另一个也活着,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毫无意义,这种事情还要说谢谢?决明什么时候对张岷说谢谢了?”
蒙烽语塞。
“很好,你终于承认爱我了……”蒙烽道:“这次不是开玩笑了吧。”
刘砚话锋一转:“但相爱就一定得在一起么?”
蒙烽道:“那不重要,我想我现在有资格了。”
刘砚:“有什么资格。”
蒙烽:“干你的资格。”
刘砚:“你最好速战速决,不然待会林木森又来了。”
蒙烽怒道:“他再来,我会一枪打爆他的头!”
房中长久的静谧,刘砚道:“怎么了?”
蒙烽道:“什么怎么了?”
刘砚:“你不是要过来的吗?”
蒙烽:“为什么你不过来。”
蒙烽正想起身时,刘砚却过来了,他穿着背心和三角裤,跨坐在蒙烽的腰间,解开他的迷彩军裤。
二人彼此注视,刘砚忽然道:“你很紧张。”
蒙烽又被戳中了死穴,怒吼一声粗暴地把刘砚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拉灯)
一切终于告一段落,那场秋雨后,天气逐渐转凉,翌日刘砚让人把工作台搬到中庭的梧桐树下,就着满庭黄叶开始改装枪械。
六把AK□□交到他的手里,刘砚要负责把它们改装成练习用枪。
他拆了其中一把,记录零件图纸,陷入了漫长而全神贯注的思索之中。
决明不用在房间里躲着了,林木森只见了他一面,恰到好处地表达出对他的喜爱,却没有表示过度的热情,仿佛生怕触了张岷的霉头——他听过部下汇报,丝毫不怀疑张岷有能用□□隔着百步远,从天台上狙爆他脑袋的本事。林木森想了又想,要怎么给决明找一份既有事做,又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