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卜阴觉得稀奇：“你到底在想什么？”
季辉犹豫了一下，随后道：“师父是喜欢，母亲吗？”
卜阴差点被他问的呛着，愣了一下：“什么？”
季辉的怀疑是十分有理有据的，每次师父对别人和对他母亲的态度都是判若两人截然相反的。
紫若那个狐妖，每次都跟他唱反调，卜阴有耐心的时候会听听，顺便气她一气，让人没有耐心的时候则是会一巴掌把她拍远，师父的心情总是一个时辰一个变样，对待一个人的时候，想来都是忽冷忽热的，让人有些不安——上一秒和和气气，下一秒就可能变脸直接动手。
这可真是一点都不夸张的，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包括季辉，当然，他是没有打过季辉的，不过那种与生俱来的那种威压是不可忽视的。
除了晴深缘。
他对晴深缘似乎格外有耐心，晴深缘这个人的性格，作为她儿子的季辉自然是十分了解的，除了父亲，她谁都不爱，对待旁人的时候，一直都是冷若冰霜的，卜阴也不例外。
然而不同的是，卜阴对她向来都是十分和气的，晴深缘很少对他有什么好脸色，卜阴从来都是主动往上贴的。
这一点，季辉很难不怀疑他师父的某种心思……
卜阴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你母亲是个什么性格，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季辉：“……”
卜阴看着这孩子，真心觉得他只遗传了他父亲，晴深缘那点机灵劲儿他是一点也没学着啊。
于是他怎么想的就一不小心怎么说出来了，这样一来，季辉的确信便又多了几分。
“我的好徒弟，你每一次猜测什么事情的时候，能不能根据一点实际情况来判断？你母亲那个冰块脸，你觉得会是我喜欢她？”
他像是那种会喜欢整天只会冷着自己的人吗？他是受虐倾向？
“可是，师父，你对我母亲和对待别人的态度一直都不一样。”
“那当然不一样了，你母亲是什么身份，其他人就是什么身份。”
“……”
都这么说了，要是真说没点儿什么，他是真的一点一点都不会信的。
卜阴哑然，这话赶话赶的，那他接下来要怎么解释，他是一百个不愿意来，别人误会他喜欢那个女人。
“你母校这辈子呢，都只会喜欢你父亲一个人，主要是让你母亲知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