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颜不敢领着人往外冲,执法堂的人也不主动进攻,只是将他们拦在这里而已。
一群小辈在这里闹的不可开交,凌霄阁的长辈们却在另一个地方吵的翻天覆地。
长老殿中,凌霄阁大长老魏昔童,二长老苏玄武,三长老何杯水,四长老周非,五长老尤自在,悉数到场。
五大长老分两列端坐,一边是以大长老魏昔童为首,四长老周非和五长老尤自在坐在下位。
另一边则是二长老苏玄武,三长老何杯水两人。
这便是凌霄阁现在的长老派系。
此前发生摩擦的魏庄和苏木正并列跪在下方的地板上,依次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禀明。
苏木先说,说的句句属实,自己如何被魏庄堵住,如何被挑衅,切磋战斗,又如何被羞辱,事无巨细,未带丝毫个人情感全部说了出来。
五位长老听完,也没出声,只等魏庄再说一遍。
但事情从魏庄口中说出来就有些不太一样了,最开始的时候和苏木讲的也并无区别,但自从杨开出现那一段之后,魏庄却是极尽污蔑之能事,舌灿莲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杨开如何如何过分,竟手持一柄利器秘宝,破开了他的绣云锁子甲,并企图当场杀人。
语气之辛酸,直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配合着那夸张的肢体语言,竟将当时的场景百十倍地放大在众人眼前。
“你放屁!”苏木听的大怒,忍不住怒骂一声。
“事实就是如此!”魏庄欺苏木被打晕,根本没看到当时的情况,一口咬定。
“事实你麻痹!你这个无事生非,造谣蒙骗的垃圾!说谎也不打草稿。”
“都闭嘴!”大长老重重地拍了下椅子,苏木当着他面,骂他儿媳妇,大长老岂能不动怒?不过动怒归动怒,小辈之间的事情,他却不好出手教训。
“哼!”二长老冷哼一声。
大长老道:“事情已经问完了,几位如何看?”
话虽然这样问,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二长老苏玄武,自然是要问他的意思。
苏玄武道:“什么怎么看?这事不是明白着的么?小辈之间的挑战切磋,让他们自己处理不就行了,何须惊动长老会?”
大长老微微一笑,一向唯大长老马首是瞻的四长老周非道:“二师兄这话说的不对。此事最开始确实是小辈之间的切磋比试,但自从那个杨开挑起事端之后,事情的本质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