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开了枪,嫌疑人留下这个。”
副局长皱起眉头,严肃地看着邢斐,又看看项云黩,伸手打开第一袋,里面是满满一袋钱,最下面露出各种钻石,泛着宝石特有的光芒。
他又抬起头看了一眼下属,伸手要拆开另外一袋时,被项云黩拦住了:“还是戴手套吧,看材质,可能是张人皮。”
副局长的脸色都变了:“小邢,这是怎么回事?”
邢斐似乎很困难的在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去了现场,我在一楼,项队长在二楼,那个嫌疑人出现的时候,身上就……披着这个,是……是从他身上拽下来的。”
她脸色苍白,捂着嘴干呕了一声,十分有信服力的说:“我在凶案现场吐了,对不起。”
因为吐了,所以用到了清洗剂。
那些痕迹是不能完全被掩盖的,只要再次查证就会查到他们身上,不如提前想好说法。
“披在身上?什么意思?”连见多识广的副局长都吃了一惊,邢斐干呕声更大了,她不得不做了一个手势,让项云黩继续。
“应该说是……穿在身上。”
项云黩说完,副局长让人调取监控,监控里只拍到一团模糊的影子,移动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人拥有的速度。
“人皮”送到法医实验室去,钱和珠宝看看有没有报案的,邢斐坐在办公室里,一个女警替她泡了一杯生姜茶,她脸色惨白,握着杯子。
出了一个披人皮的凶手,大家都知道了,有很多人找项云黩打探,他继续用邢斐的话,他在二楼,是听见枪声下楼的。
项云黩有些疑惑,邢斐维护了他。
珠宝确实有报案,是一件闯空门案,失物虽然找回,但犯人没抓到,那个案子里的监控中也拍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这两件案子可能有关联,也可能没有,而那张人皮还得经过检验才能知道曾经属于谁。
副局长看邢斐这样,让她回家休息,邢斐没有拒绝,这就更让人信服了,她一直主动积极的在查案子,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呆在警局里。
项云黩留下继续查案,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抽空回去一趟。
地铺是空的,钱二不在,项云黩进了房间,阿娇也不在床上,浴室里的灯亮着,但没有水声传出来,整个套房空荡荡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项云黩还以为发生了意外,猛然推门,就看见阿娇站在落地镜前,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