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这么认真,言之凿凿,好像这些一定都会发生,项云黩本来不想说,可她既然陷在情绪里出不来,就让她好过一点儿。
“我会买合葬墓,我会陪在你身边。”
阿娇竟然觉得安慰,她一下高兴起来,她翻身侧躺着,一只手勾住项云黩的脖子:“我喜欢合欢树,要种两棵,还有牡丹花,我死了坟也不要光秃秃的。”
“好。”
阿娇反反复复念念叨叨,要求得十分细致,甚至还提了要求,每次项云黩上坟的时候,要给她带什么吃的。
一边说一边后悔:“我应该列个单子的。”
项云黩过耳不忘,重复她的话,她这才笑了,觉得死后也有人供奉,不用再嚼蜡烛。
她要求了一场盛大的葬礼,是过去她不曾拥有过的。
说着说着,眼皮阖上了,蜷在项云黩的怀里,呼吸渐渐平衡,胸口缓缓起伏,项云黩不断抚摸她的背,直到她睡着。
他不带半点情欲的将她搂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小瓷人儿:“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
阿娇在晨光中醒来,鼻尖满是让她安心的味道,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项云黩的脸。
他躺在她的枕头上,而她睡在他怀里。
已经一个晚上过去了,柳万青还没收到风声吗?阿娇托着腮,她已经哭过了,开始怀疑投胎根本就不会来。
一个金屋难道不够?要集齐七个吗?
项云黩觉得身体被软绵绵的东西抚摸着,他看了阿娇一个晚上,她梦里还在皱着小眉毛,一会就要抽哒一下,他守着她,抚慰她。
睁开眼睛就看见阿娇把头钻在被子里,他问:“怎么啦?”
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每天早上当然会有这种时刻。
他的嗓音在早晨有些暗哑,阿娇把头钻出来,她眼睛还有些发红,但脸上悲伤的神情不见了,她盯着被子里东西:“要像昨天晚上那样吗?”
虽然会湿乎乎的,粘粘的,她没想过用手也可以,手也能让她这么欢乐。
项云黩一下子坐起来,掀开被子,进了浴室。
阿娇赤着脚跟进去,扒着浴帘,捏着嗓子抽抽哒哒:“项云黩,我就要死了。”
浴帘一下拉开,项云黩目光幽暗的看了她一眼,阿娇退后半步,觉得这个玩笑有点过份了,她缩着脚趾头,替项云黩关上门。
他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