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的项云黩让阿娇有点不敢撩。
但她又不想走远,万一她突然一下不见了呢?
于是阿娇背靠着浴室门,听里面水声哗哗的流,几乎每隔一分钟就要问:“项云黩,你洗好了吗?”
项云黩把水开得滚烫,从头淋下来,把身上那种让他难以启齿的气味都冲掉,就在两天之前,他还认为自己是有这个自制力的。
他抚慰她,看她皮肤泛红,看她眼角含着泪花,听她满足的喘息,看她愉悦,比他自己到达极致的那一刻,还要更愉悦。
那是从心底涌上来的快乐,每一颗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震颤。
他自己知道,这种滋味尝过一回,魂牵梦绕。
所有的抵抗防御,彻底完了。
项云黩关掉水,围着浴巾出来,这才想起这是阿娇的房间,没有他换洗的衣服。
门悄悄拉开一条缝,一条白生生的胳膊伸进来,把他的衣服递进来,项云黩伸手接过,套上t恤,打开门。
阿娇又变得乖模乖样的,好像昨天晚上哭得肝肠寸断,趁机求抱求吻的人不是她。
而且她还先发制人,抢先不耐烦起来:“你是不是又要闹别扭了?”
好像是他在矫情,不仅矫情,而且吃了一半还不认帐,她跳起来抱住项云黩的脖子,往他耳朵里吹气:“别对我冷冰冰的,我万一死了呢?”
项云黩一把接住她,手托在她屁股上,听见她说死字,皱起眉头。
阿娇笑嘻嘻贴过去,软唇吻开他眉间锁,一路向下,攻占他的眼睛鼻梁,她又用那种幼猫舔舐的吻法来引诱他。
项云黩负隅顽抗,但于事无补,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一吻结束,他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小坏蛋。”
小坏蛋娇昨天痛哭流涕,哭的时候还把金屋扔得远远的,既然等了一夜都没人送她回地府,她就小心翼翼的,用筷子把转运珠从沙发底下挟了出来。
小小金房子在她手里晃晃荡荡,一点事都没有。
阿娇又尝试着把这个小吊坠握在手里,她嗞牙咧嘴,小脸皱在一起,一点点接触皮肤,可等整个金屋都躺在她掌心中了,还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柳万青的办法竟然不灵!
项云黩热好了牛奶,拿面包给阿娇吃:“今天总该去上学了。”
他摸摸阿娇的头,谁也不知道死亡什么时候来临,但只要她身上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