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们的父母面前,免不了一场高谈阔论的说教,但许多内容基本都是假大空,大同小异,苏以在一旁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苏以沉吟了一会,说:“小泽,既然离职了,也别一直窝在家里,可以来沪都散心几天,包吃包住。”
苏泽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日历,说:“可以,先来沪都呆几天,27号那天我要去临州。”
“行啊。”苏以嘻嘻一笑,“我等下来车站接你。”
挂断电话后,他直接出了家门。沪都到宁州的车,一天有几十班次,他在长途客运站买了车票后,便直接上车了,仅仅过了两个小时,便到达了沪都的汽车南站。
从车站走出后,苏泽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始终没有发现老姐的身影,便拨了电话过去:“姐啊,我到沪都了,你人在哪里啊。我在汽车南站正门口。”
苏以的语气有些玩味,似乎强忍着笑意:“我用短信把地址发你,你还是自己打车过来吧。”
苏泽微楞了一下,回道:“刚才不是说好来接我吗,你工作很忙吗?”
“我刚才逗你呢,你还真以为我会来接你?做梦呢!快,自己打车过来!”
“我”苏泽顿时语塞。他顿时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傻了,又被老姐给忽悠了一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买一张车票,原路返回?”
“随便啊。”苏以终于笑出了声,“反正已经把你骗到了沪都,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是惩罚你早上一直不接我电话。”
这是亲姐吗?还真是亲姐啊。
苏泽无奈地感叹了一声,拦了一辆出租车,便照着短信的地址赶去。
这一回,苏以就没再戏耍他,在所租房子的小区门口等着自己。
苏泽下车后,看到老姐就在旁边,满脸笑意地瞧着自己,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沾沾自喜来着。
他阴着脸,突然低头拍了拍左右两边的口袋,掏出了瘦瘪的皮夹子,翻过头甩了几下,只掉下一个五角硬币,长叹一声:“姐,我钱可能在路上丢了。”
说话间,他将皮夹子翻开,递到了苏以面前:“你瞧,钱都没了,只有一个五毛硬币。”
苏以满脸疑惑,歪着脑袋说道:“既然钱丢了,为什么五毛硬币还在?”
苏泽一副哭丧脸,说:“可能遇到扒手了吧,人家看不上五毛硬币就没拿。姐,这打的费你帮我付了吧。”
苏以瞪了他一眼,说:“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