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说：“你来怎么不说？”
门关上了，她回头，看他还站着，“嗯？”
“哦，直接就上来了……”许殿回神，懒懒地系着领带，结果系两下滑落，他操了一声，最后抬起她下巴，看着说，“你真美。”
孟莹愣了下，用小包隔开他的手，目光落在他的领口，他肌肤惯来都白。
“走吧。”她挪开视线，提着裙子。
许殿索性先不系了，从身后帮她拉着，楼梯高，但窄，两个人一前一后下，她腰身很细，许殿舔了下牙根，觉得喉咙都烧起来了。
换了一辆车。
是辆黑色的迈巴赫。
拉开门，孟莹坐了进去，许殿弯腰拉好她垂一边的裙子，后撑着车窗问：“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什么？”
“不用，我在老师家吃过。”孟英摇头。
“行。”
许殿绕到另外一边落座，进来后，再系领带，吩咐前头的司机开车，司机启动，其实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许殿捞起外套，穿上，下车，要去拉车门，但孟莹已经出来了，跟前是一个古罗马皇宫，金碧辉煌。
因天色黑了，处处都是亮灿灿的灯，许殿扣了一个外套纽扣，眼眸被这些光也弄得看起来带着几许疏离感很强的薄笑。
孟莹看他一眼。
他这个笑容，她也不陌生。
他转过头来，朝她伸手，眼眸里的笑意却很深，孟莹笑了笑，挽上他的手臂，那名司机戴着手套，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跟在身后，走上长长的台阶，还要经过一个小广场，许殿偶尔扫一眼孟莹的耳朵。
她什么都没戴，耳洞有点儿明显，许殿拳头紧了紧，挪开了视线，一路进去。
在门口递交了邀请卡，接着就是一个很大型的拍卖会现场，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许殿没有去前面，而是在倒数第三排，视野很不错的位置，轻搂着孟莹的腰走进去，落座。
而那名司机，落在后面的位置。
“你的手怎么有点凉？”许殿碰到孟莹的手，低声问道。
孟莹说：“我一直这样。”
她声音很小。
“冷吗？”说着，许殿拿下外套，披在她的手上，孟莹低头看着那外套，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她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拍卖台。
他们来得挺晚了，坐了一会儿，就有人送了一块拍卖的牌子给许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