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信他勾搭我徒弟这种‘大事’你会不知道。”
刻意在大事两个字上放了重音,靖和道君挑着眉脚斜眼看震阳道君,意思是,别想糊nòng我!
“你说雁飞?”震阳道君抬了下眼,单灵根的弟子,整个玄清门都是数得着的,他稍微一想就知道靖和道君说的是谁了。
“你还没老糊涂嘛!”靖和道君揶揄,随后貌似语重心长地说,“我说,震阳老道,我徒弟是很好。但是你也得来问问我能不能勾搭啊,否则伤了你我的和气岂不是大大不妙?”
震阳道君可没被他的话糊nòng住,只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么好好说话,要么别làng费时间。”
整个玄清门能对靖和道君这么说话的人也只有震阳道君了。
听到这么干脆的话,靖和道君知道这个老道不耐烦了,见好就收,立刻选择了好好说话:“你那徒弟啊,不晓得吃错了什么yào,一个劲地对我徒弟献殷勤,搞得我徒弟都不敢出门了。怎么,你真的不知道?”
“这种小事我怎么会知道?”听了这个原委,震阳道君不禁暗自头疼,这个靖和也真是的,难道徒弟向个女子献殷勤还会特地来禀告师尊不成?谁像他闲得这样,都元婴期了还为了徒弟被献殷勤这种小事亲自跑来质问。但他还是缓了声音确认一遍:“你是说雁飞在追求你的徒弟?嗯,是你刚收的那个小徒弟吧?”
“对,”靖和道君点头,而后搭上震阳道君的肩膀,再度语重心长地说,“震阳师兄啊,别说我不给你面子,我那徒弟是不错,可真的不能给你徒弟,叫你徒弟省省心,啊?”
震阳道君却是不明白了:“我徒弟未婚,你徒弟未嫁,有什么问题吗?这种小事,也值得你亲自跑来一趟?”
靖和道君一听这话,炸máo了:“小事?我告诉你。这不是小事!”神秘兮兮地左右看了看,凑近震阳道君,低声道,“我这徒弟,是我家那小子带回来的,你也知道那小子什么个xìng,能让他带回来一个丫头,多难得啊!眼下他急着结婴,顾不上这事,我要不替他看好了,他出关还不跟我急!”
这话说完,靖和道君又补充了一句:“你可跟你徒弟说好,别再来缠着我徒弟了,想也没用!”
听了他前头那番话,震阳道君原本就明白了,可偏偏靖和道君又洋洋得意地加了一句,他就不乐意了:“你徒弟自有你徒弟的好,可我徒弟是百年难出的单灵根,年轻有为,将来亦是前程似锦,用得着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