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这句,阮明珠脸色大变,也许是想到今时不比往日,脸色变化许久,终于还是忍了下来,说,“陌师叔,你把灵兽送我,我就让师祖给你补偿好不好?”语气理所当然得让三人侧目。
清棋忍不住了,叫道:“阮师姐,师祖对陌师叔从来有求必应,师叔要什么,只管与师祖说就是。”这话却有示威的意思,师叔想要什么,向师祖要就是,何必要她开口?
阮明珠一下变了脸色,清棋这话,分明让她下不了台。她本想再忍忍,终是没有忍住,怒声道:“师祖一向疼爱我,不就是我六十年不在吗?你们竟敢小看我!一个半途chā上来的徒弟算什么?你以为她会比我重要?”
陌天歌暗暗勾起嘴角。师父的态度她清楚得很,要说重要嘛,她在师父心中确实及不上阮明珠,可师父也不是不讲道理偏心之人,任由阮明珠说什么是什么。而且,师父现在分明对她死了心,岂还会纵容于她?这个阮明珠,一百多岁了居然还是这样的个xìng,真不知道她这把年纪都活到哪去了!
秀琴清棋没接话,这种话,她们两个shì女不好说。可她们也不想忍下这口气,目光便一直扫着陌天歌。
终于,陌天歌不负众望地开口了,只听她慢吞吞地说道:“阮师侄,这只灵兽我是不会送人的,你若想要的话,自去向你师祖开口吧。”
阮明珠唤一声陌师叔,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此时听得陌天歌理所当然地叫一句阮师侄,心里十分恼火,又听她咬死不肯将飞飞送她,这火烧得就更旺了。
“你——”阮明珠瞪了她一会儿,怒声道,“你别后悔!”扭头就走。
看到她被陌天歌气走,秀琴清棋脸上都lù出解恨的表情,却听陌天歌又慢吞吞说道:“你们两个——哦,不是,你们十六个省省心吧,别想利用我对付她,好给你们出气。上清宫的事务一向不瞒你们,我也老实说,她在这住不了多久,看在师父的份上,你们也别找她麻烦了。一个已经被师父放弃的人,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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