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为你结束闭关,为你外出寻yào,最后几乎丢了半条命,为什么你却给我那样一句话?”
“……”
“不回答?”他的chún贴上去。张嘴咬住她的,一点一点,似ěn似咬,然后在她的齿缝间喝问,“我想怎么样?你怎么不问,你想要我怎么样?”
“我……”这一次却是他不让她回答,腰身被他紧紧扣住,不是刚才那一点点摩挲的ěn,而近乎于啃咬和吞噬。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么暴力的人,可这一刻。他内心充满了将她毁灭的yù望。不想让她逃,不想让她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不想看她遥远的眼神,将她困在身边,让她不能动弹,再也无法用那样似乎无心却冷漠的眼神伤害他。
门派的衣袍论理是撕不掉的,可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几乎整片被撕裂了。狭窄的空间,连挣扎都做不到,何况他那么用力地扣着她的腰,缠住了她的手腕。
冰凉的手从衣摆下面探进去,一路滑过,最后握住滑腻的肌肤,带来让人不安的疼痛。可偏偏说不出话来,他的ěn从未停止。
呼吸凌luàn,狭小的空间,带来bī仄的压抑,突如其来的jī情,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又像水一样将他们淹没。
陌天歌挣扎着从这样的水里浮上来,尽管这种感觉让人沉溺,可她却本能地觉得应该停止,所以,终于挣开的手狠狠挥了出去,“啪”一声打在他的脸上。
安静,沉默。
“放开我。”她压抑着声音说。
秦羲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开了:“对不起。”
他的道歉却让陌天歌压抑不住了,她猛然抓住他的衣领,死死地勒住他:“对不起什么?你觉得你有什么要道歉的?”
“我为我的行为道歉。”他的声音终于恢复了冷静,接下来却道,“可我说的,没有虚言,我无须为此道歉。”
“……”
他继续说:“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平时像个男人一样不肯认输,却在感情面前胆小退缩,还总是做着伤人的事。说着伤人的话!”
“我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会儿这样说,一会儿那样做!”被他的话引燃了怒火,陌天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你说你是为了我?可三十多年,你避而不见,从来没有想过向我坦白你的身份,哪怕我知道了,你也没有任何解释!对,我早知道你是秦守静,我也不在乎什么欺骗,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