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想法与他很接近,xìng格上亦有相似之处,所以相处起来很愉快,哪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也可以慢慢地磨合。
这五年,两人在此如同隐居,有时他仔细回想,觉得这段日子简直像做梦一样完美。他们都不是jī烈的个xìng,相伴时平静如水,像伙伴,像师友,偶尔温情脉脉,他觉得这样就已足够。
当然,他们也不是没有摩擦。天歌要强,不肯依赖别人,他在这段关系里往往不自觉地表现得强势,偶尔也会有争吵,但过后他们会彼此妥协,去接受对方的观念与做法。
有时他想,这就是他预想中最完美的双修生活了吧?漫漫长生路,如果没有人陪伴,回想起来,总是觉得寂寞了些,而若纠缠于情爱,又不是他所愿。像现在这样,既有人陪伴,又可以专注在修炼上,当真是最好不过了。
“你看什么?”被他温情似水的眼神看得máomáo的,陌天歌忍不住问。
秦羲笑,忽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抱紧:“我们……立个血誓吧?”
陌天歌一愣:“啊?”
血誓是什么,她知道,这是一种大部分存在于道侣之间的誓约,与灵兽契约相似,立下血誓的两个人永远都不能互相伤害。但它与灵兽契约不相同的一点是,立下血誓后,两个人之间会有一种感应,彼此是好是坏,是死是活,另一个人清清楚楚。
秦羲慢慢道:“我知道……你肯定不甘心一直跟着我,那么,偶尔分离的时候,我们之间有血誓存在,我也能知道你好不好……”
“……”陌天歌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这是他的妥协,默认了她的自由。
得不到她的答案,秦羲又唤:“天歌?”
陌天歌抬头,笑颜灿烂:“好。”
立血誓相当于双修大典,甚至于比双修大典更重要,许多双修道侣之间,并没有立血誓,因为修仙者大多数心思多疑,不敢轻易立下这种一生都摆不脱的誓约。
所以,得了陌天歌的应允,秦羲喜不自胜,想了想,又道:“可也不能太草率了,要不等回去后禀明师父?”这个结论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决,“不行,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陌天歌看着他一个人纠结,好笑:“需要这样吗?”
“当然,立血誓应该比双修大典更慎重。”秦羲正色。
“可是,我觉得我们两个人诚心就好了……”
“你这么说也对,但是…